第186章 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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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那个对墨彦足够了解，了解到纵然墨彦能够看穿一切，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他拿捏的很准。
“明知是陷阱那你还去？”问出口，张丰才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一句废话。
放下墨彦是个没有任何条令可以约束的住的男人不谈，单单“顾宸”二字足以令他抛弃一切。
当初离开金沙岛转而进入部队，这是一招多么惊人的险棋啊，可是墨彦却连眉头都没蹙半下。在后厨里勤勤恳恳，做人做事极为低调，脱下老大的皮囊化身为最不起眼的杂工，所承受所付出的一切究竟为了谁？
张丰推开车门拄着拐杖下来，单膝跳到越野车旁，“你墨彦铁骨铮铮，我张丰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别想赶我走，那也是我归属的队伍，我的队长，我的任务！”
墨彦才不是个婆妈的人，你爱去不去，长腿一步跨上车，发出警告，“你最好系上安全带。”
“切，”张丰不屑，不是看轻安全带，而是藐视墨彦的车技，你该能让我飞出去不成，“我只是腿瘸了，不是残了，我……啊——”
越野车飞速，张丰狂叫，两侧所有的景色全部虚化，他抖着胳膊开始拼命系安全带。
野云山深处，顾宸是唯一一个跟上黑龙的车辆，黑龙挑选野云山，一是对这座山的情况烂熟于心，二是他早留下一手准备。
黑龙曾经在野云山交货多次至今没有被抓捕归案的原因完全是倚仗着野云山山里地形复杂，地势陡峭不平，对没有准备的普通警车非常不利，顾宸驾驶的车子底盘太低，比较与专业山地车轮子太小，开起来不仅力道很吃亏，而且随时都有陷入泥坑的危险。
顾宸瞥一眼对讲机，上面的绿灯消失红灯闪烁，山野里失去了信号，他没办法告知总部和队友自己所在的位置，孤立无援只能依靠自己，顾宸死死的盯着黑龙的车，跟着他在山里周旋，手开始摸武器。
前面黑龙转了两圈发现只剩下一个条子，胆子顿时大了许多，他是走私的老手，这次在其他的合作伙伴被捉拿的情况下他还能逃生还是由于自己经验丰富，敢作敢为，黑龙也是有杀伤性武器的，只是还没来得及掏出来，只听咣哧一声，后视镜里展现出画面，顾宸车子的一只轮胎陷入了坑洼中。
“看来用不上你了宝贝儿！”他收起武器，麻子脸上涌现可怕的阴笑。
顾宸意识到事态不妙，无论怎么猛踩油门车轱辘仍然在原地铲泥，他正准备下车的时候，黑龙的山地车加速冲来，没有给顾宸任何反应时间将车子连人撞上旁边的石壁上。
“王八羔子，想咬我？看你龙爷爷不挤扁你！”黑龙大声咒骂，车子倒退两米，又是冲刺装上去，顾宸侧面的车窗玻璃哗啦碎裂，车型纵向压瘪，顾宸的胳膊了腿被死死的卡在里面无法动弹，头上被玻璃渣子割出了血。
见到血黑龙显得相当亢奋，像是磕了药的瘾君子，面目狰狞，非得活生生把顾宸压死才甘心，再次倒车，黑龙狞笑，“再见了，小条子！”
砰！
这一声比前两次响的太多，树丛里的乌鸦惊的嘎嘎直叫扑腾着黑色翅膀在漫空慌乱盘旋。
“啊——”黑龙惨叫。
来了一辆比他更大，更结实的越野车毫不留情没有丝毫减速的冲上去，将黑龙撞的两眼冒金星。
墨彦：“下车！”
他没有扭头顾宸，更没有亲自去救人，光是眼角瞟见那瘆人的鲜红已经令他失去理智怒发冲冠。
张丰扔掉拐棍儿，跳过去一把拽掉顾宸被撞瘪的车门，“顾队！顾队！”
“……张丰？”顾宸眼角额上全是血，看起来很吓人。
“是我，你怎么样？”
顾宸摇摇头。
“来，你使劲儿，我帮你把这东西办起来，”张丰喊着一二三，两人配合的很好，顾宸成功从座位上被解救下来。
还没来得及开心，在一抬头，疯了！
墨彦没有直接撞死黑龙，而是走下车将人拎出来，一拳接着一拳砸上去，不论地方没有停歇，关节出血了也没有意识到。
极度震惊下顾宸和张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的看着墨彦一拳头下去能捶死一头牛的动作，直到听见黑龙嗷嗷的哀嚎，顾宸才意识到再不停手黑龙可能就会被墨彦活生生的打死了，黑龙罪不可恕死不足惜，但是怎么能让墨彦再背一条人命呢？
“快去，快去拦住他！”顾宸自己腿还疼的麻痹站不起来，只能依靠张丰这个瘸子。
张丰也看出来了墨彦的架势，跳过去想劝人，发现根本无处下手，稍稍往前一步就会被墨彦抡起的胳膊甩飞喽。
张丰跳回来，“怎么办？我拉不住，完全失控了他，会死人的！”
“……”顾宸比刚才自己被压成肉饼还要紧张，脸色发白，“你去告诉墨彦，我不行了。”
“额？”
“去啊！”
果然，这是最有效的方式，墨彦立即停住手，黑龙此刻已经被晕死过去。
顾宸仰头望着墨彦，咒骂：“熊玩意儿！”
墨彦不说话，一举将顾宸抱起，轻轻的放进车内。
墨彦开车，张丰陪顾宸坐在后座上，黑龙考上手铐仍在副驾驶位置。
“你那样是不正确的，”顾宸着急的说，“你还是把黑龙放后座上来吧，万一待会儿醒了你还在开车非常不安全。”
墨彦才不管，踩住油门往山下开，你丫都受伤了，怎么还能跟黑龙这种亡命之徒坐在一起？要坐也是老子坐，让张丰陪着你坐伺候着挺好。
回去的路上，张丰将他们这次为什么出来怎么出来的事情跟顾宸交代的一清二楚。
顾宸僵着脸沉默片刻，对墨彦说：“你下车。”
张丰双唇紧闭，这种事情坚决不参与，站在谁那边他都不忍心，暗自腹诽：这两口子怎么都喜欢让人下车呢？
顾宸心疼的从后面摸着墨彦的颈窝，劝说道：“你不能回去，这是个套儿，他们肯定已经知道了。”
“墨彦，要不你先回岛上？等我把这边的手续处理完之后就去找你？”顾宸这时意识到，当初让墨彦离岛，带他来到部队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是他的自私害了墨彦。
顾宸有太多的不得已，他签署的服役时间还有十几年，不能随意退出，更不能凭空消失，墨彦确实不能再灯光下行走的人，两个人明明在一起，中间拿到隐形的距离却始终无法磨灭，像是过了今天，想不到明天会怎样的一对儿。
不知开了多久，黑龙逐渐苏醒，动了动身子，墨彦从后视镜里观察人，与此同时，黑龙也看见了他，一双带着冰刃儿的黑瞳仁儿，黑龙脊背发凉。
好熟悉！
“墨彦！”见离部队越来越近，顾宸发脾气叫嚷。
墨彦冷冷的回道：“我送你回去。”
黑龙震惊：你是谁？”
墨彦面无表情，“已经看出来了还问？”
“可是……你不是……你不是在十七年前就已经死了吗？”黑龙一脸见鬼的惊恐样儿。
十七年前，墨彦反水，随之从海上一炸消失，从那以后人间蒸发。
老K做活儿都是蒙着面，唯独露出一双冰冷杀人麻木的两只眼睛，只有少数人听过老K的原声，黑龙当年在A市混的也是顺风顺水，自然有幸见过老K的眼，听过老K的音。
“真是世事难料啊，”黑龙哈哈大笑，手里的手铐由于他身体的抖动碰撞的丁玲作响，“握草，你现在居然再给条子卖命？”
“小条子，你是不是傻？放走老K？那等于是放虎归山啊！”黑龙回头瞄着顾宸。
顾宸本来想发火，可是瞧见黑龙鼻青脸肿五官难辨的滑稽模样又忍不住想笑。
顾宸哪里不知道墨彦的用心，如果他走了，那所有的责任必须由顾宸一人来承担，顾宸头上裹着止血不，扶额思索，现在让墨彦走并不是上上策，设下圈套的人显然是已经知道了墨彦就是老K的事情，倘若自己还和墨彦在一起，还有机会保他，一旦分开，局面便不再在他顾宸的掌握之中了。
车子回到部队，顾宸的人和C市的负责此案子的警官已经等候多时。
黑龙五官被捶成四不像还在一个劲儿的笑，张丰终于憋不住了上前询问：“你特么马上就要坐牢了还傻乐什么？”
黑龙歪着肿起来的大嘴唇子，兴高采烈的说：“我是第一个见过老K真面目的人！”
“……”张根脸上黑线，“那我们呢？”
“我和你们不一样，”黑龙抖着脸说，“老K实在太神秘，当年无数人好奇他究竟是谁，甚至有人冒险去触老K的霉头引来故意杀人之祸想解开老开的面罩，那群人里面，只有我看到了！”
黑龙得意的样子张丰接受不了，“你疯了！”
“顾队！”
“大伟，余武，你们几个帮警官们把黑龙压回去，”顾宸交代完事情后拉张丰走到一边，说，“你就不要去了。”
“谢谢顾队关心，其实我的腿还可以……”
最重要的是，那个对墨彦足够了解，了解到纵然墨彦能够看穿一切，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他拿捏的很准。
“明知是陷阱那你还去？”问出口，张丰才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一句废话。
放下墨彦是个没有任何条令可以约束的住的男人不谈，单单“顾宸”二字足以令他抛弃一切。
当初离开金沙岛转而进入部队，这是一招多么惊人的险棋啊，可是墨彦却连眉头都没蹙半下。在后厨里勤勤恳恳，做人做事极为低调，脱下老大的皮囊化身为最不起眼的杂工，所承受所付出的一切究竟为了谁？
张丰推开车门拄着拐杖下来，单膝跳到越野车旁，“你墨彦铁骨铮铮，我张丰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别想赶我走，那也是我归属的队伍，我的队长，我的任务！”
墨彦才不是个婆妈的人，你爱去不去，长腿一步跨上车，发出警告，“你最好系上安全带。”
“切，”张丰不屑，不是看轻安全带，而是藐视墨彦的车技，你该能让我飞出去不成，“我只是腿瘸了，不是残了，我……啊——”
越野车飞速，张丰狂叫，两侧所有的景色全部虚化，他抖着胳膊开始拼命系安全带。
野云山深处，顾宸是唯一一个跟上黑龙的车辆，黑龙挑选野云山，一是对这座山的情况烂熟于心，二是他早留下一手准备。
黑龙曾经在野云山交货多次至今没有被抓捕归案的原因完全是倚仗着野云山山里地形复杂，地势陡峭不平，对没有准备的普通警车非常不利，顾宸驾驶的车子底盘太低，比较与专业山地车轮子太小，开起来不仅力道很吃亏，而且随时都有陷入泥坑的危险。
顾宸瞥一眼对讲机，上面的绿灯消失红灯闪烁，山野里失去了信号，他没办法告知总部和队友自己所在的位置，孤立无援只能依靠自己，顾宸死死的盯着黑龙的车，跟着他在山里周旋，手开始摸武器。
前面黑龙转了两圈发现只剩下一个条子，胆子顿时大了许多，他是走私的老手，这次在其他的合作伙伴被捉拿的情况下他还能逃生还是由于自己经验丰富，敢作敢为，黑龙也是有杀伤性武器的，只是还没来得及掏出来，只听咣哧一声，后视镜里展现出画面，顾宸车子的一只轮胎陷入了坑洼中。
“看来用不上你了宝贝儿！”他收起武器，麻子脸上涌现可怕的阴笑。
顾宸意识到事态不妙，无论怎么猛踩油门车轱辘仍然在原地铲泥，他正准备下车的时候，黑龙的山地车加速冲来，没有给顾宸任何反应时间将车子连人撞上旁边的石壁上。
“王八羔子，想咬我？看你龙爷爷不挤扁你！”黑龙大声咒骂，车子倒退两米，又是冲刺装上去，顾宸侧面的车窗玻璃哗啦碎裂，车型纵向压瘪，顾宸的胳膊了腿被死死的卡在里面无法动弹，头上被玻璃渣子割出了血。
见到血黑龙显得相当亢奋，像是磕了药的瘾君子，面目狰狞，非得活生生把顾宸压死才甘心，再次倒车，黑龙狞笑，“再见了，小条子！”
砰！
这一声比前两次响的太多，树丛里的乌鸦惊的嘎嘎直叫扑腾着黑色翅膀在漫空慌乱盘旋。
“啊——”黑龙惨叫。
来了一辆比他更大，更结实的越野车毫不留情没有丝毫减速的冲上去，将黑龙撞的两眼冒金星。
墨彦：“下车！”
他没有扭头顾宸，更没有亲自去救人，光是眼角瞟见那瘆人的鲜红已经令他失去理智怒发冲冠。
张丰扔掉拐棍儿，跳过去一把拽掉顾宸被撞瘪的车门，“顾队！顾队！”
“……张丰？”顾宸眼角额上全是血，看起来很吓人。
“是我，你怎么样？”
顾宸摇摇头。
“来，你使劲儿，我帮你把这东西办起来，”张丰喊着一二三，两人配合的很好，顾宸成功从座位上被解救下来。
还没来得及开心，在一抬头，疯了！
墨彦没有直接撞死黑龙，而是走下车将人拎出来，一拳接着一拳砸上去，不论地方没有停歇，关节出血了也没有意识到。
极度震惊下顾宸和张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的看着墨彦一拳头下去能捶死一头牛的动作，直到听见黑龙嗷嗷的哀嚎，顾宸才意识到再不停手黑龙可能就会被墨彦活生生的打死了，黑龙罪不可恕死不足惜，但是怎么能让墨彦再背一条人命呢？
“快去，快去拦住他！”顾宸自己腿还疼的麻痹站不起来，只能依靠张丰这个瘸子。
张丰也看出来了墨彦的架势，跳过去想劝人，发现根本无处下手，稍稍往前一步就会被墨彦抡起的胳膊甩飞喽。
张丰跳回来，“怎么办？我拉不住，完全失控了他，会死人的！”
“……”顾宸比刚才自己被压成肉饼还要紧张，脸色发白，“你去告诉墨彦，我不行了。”
“额？”
“去啊！”
果然，这是最有效的方式，墨彦立即停住手，黑龙此刻已经被晕死过去。
顾宸仰头望着墨彦，咒骂：“熊玩意儿！”
墨彦不说话，一举将顾宸抱起，轻轻的放进车内。
墨彦开车，张丰陪顾宸坐在后座上，黑龙考上手铐仍在副驾驶位置。
“你那样是不正确的，”顾宸着急的说，“你还是把黑龙放后座上来吧，万一待会儿醒了你还在开车非常不安全。”
墨彦才不管，踩住油门往山下开，你丫都受伤了，怎么还能跟黑龙这种亡命之徒坐在一起？要坐也是老子坐，让张丰陪着你坐伺候着挺好。
回去的路上，张丰将他们这次为什么出来怎么出来的事情跟顾宸交代的一清二楚。
顾宸僵着脸沉默片刻，对墨彦说：“你下车。”
张丰双唇紧闭，这种事情坚决不参与，站在谁那边他都不忍心，暗自腹诽：这两口子怎么都喜欢让人下车呢？
顾宸心疼的从后面摸着墨彦的颈窝，劝说道：“你不能回去，这是个套儿，他们肯定已经知道了。”
“墨彦，要不你先回岛上？等我把这边的手续处理完之后就去找你？”顾宸这时意识到，当初让墨彦离岛，带他来到部队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是他的自私害了墨彦。
顾宸有太多的不得已，他签署的服役时间还有十几年，不能随意退出，更不能凭空消失，墨彦确实不能再灯光下行走的人，两个人明明在一起，中间拿到隐形的距离却始终无法磨灭，像是过了今天，想不到明天会怎样的一对儿。
不知开了多久，黑龙逐渐苏醒，动了动身子，墨彦从后视镜里观察人，与此同时，黑龙也看见了他，一双带着冰刃儿的黑瞳仁儿，黑龙脊背发凉。
好熟悉！
“墨彦！”见离部队越来越近，顾宸发脾气叫嚷。
墨彦冷冷的回道：“我送你回去。”
黑龙震惊：你是谁？”
墨彦面无表情，“已经看出来了还问？”
“可是……你不是……你不是在十七年前就已经死了吗？”黑龙一脸见鬼的惊恐样儿。
十七年前，墨彦反水，随之从海上一炸消失，从那以后人间蒸发。
老K做活儿都是蒙着面，唯独露出一双冰冷杀人麻木的两只眼睛，只有少数人听过老K的原声，黑龙当年在A市混的也是顺风顺水，自然有幸见过老K的眼，听过老K的音。
“真是世事难料啊，”黑龙哈哈大笑，手里的手铐由于他身体的抖动碰撞的丁玲作响，“握草，你现在居然再给条子卖命？”
“小条子，你是不是傻？放走老K？那等于是放虎归山啊！”黑龙回头瞄着顾宸。
顾宸本来想发火，可是瞧见黑龙鼻青脸肿五官难辨的滑稽模样又忍不住想笑。
顾宸哪里不知道墨彦的用心，如果他走了，那所有的责任必须由顾宸一人来承担，顾宸头上裹着止血不，扶额思索，现在让墨彦走并不是上上策，设下圈套的人显然是已经知道了墨彦就是老K的事情，倘若自己还和墨彦在一起，还有机会保他，一旦分开，局面便不再在他顾宸的掌握之中了。
车子回到部队，顾宸的人和C市的负责此案子的警官已经等候多时。
黑龙五官被捶成四不像还在一个劲儿的笑，张丰终于憋不住了上前询问：“你特么马上就要坐牢了还傻乐什么？”
黑龙歪着肿起来的大嘴唇子，兴高采烈的说：“我是第一个见过老K真面目的人！”
“……”张根脸上黑线，“那我们呢？”
“我和你们不一样，”黑龙抖着脸说，“老K实在太神秘，当年无数人好奇他究竟是谁，甚至有人冒险去触老K的霉头引来故意杀人之祸想解开老开的面罩，那群人里面，只有我看到了！”
黑龙得意的样子张丰接受不了，“你疯了！”
“顾队！”
“大伟，余武，你们几个帮警官们把黑龙压回去，”顾宸交代完事情后拉张丰走到一边，说，“你就不要去了。”
“谢谢顾队关心，其实我的腿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