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连心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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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啥子哟！”女孩被喷后，一边抹一边生气的说。
我被她喊得打了个激灵，连忙把目光从她那片如雪处挪开，不过挪开之后，我不禁在心里感叹，现在的女孩发育的可真好啊！
“对不起啊。”我回退了一步道歉道。
“对不起就玩咯？那是不是喔杀咯你再跟你说声对不起也行？”女孩咄咄逼人道。
听她口音，我感觉她不像本地人，“玩什么？谁傻咯？”
“我说我是不是杀了你在跟你说声对不起也行！”女孩突然说回普通话，我这才听懂。
“我觉得事情没那么严重吧……”我有些尴尬，挠了挠头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给你买包湿巾好了。”
女孩白了我一眼，“这还差不多。”
听她说完，我立刻就朝古玩城外面的超市走去。
走了一会，我发现自己眼前又恢复了正常，看到路过的人也都穿着衣服。不过为了确定一下，我扭头朝那女孩看去，只见那女孩身上的粉红色T恤又回到了身上，褶皱的白裙子也在微风下微微飘荡……
“搞什么鬼，这到底什么情况？”我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老看到别人没穿衣服……
去超市买了湿巾，回来的路上，我发现另一个摊子上竟然也有一只和田白玉镯。
只是这个镯子也有点奇怪，它镯身是圆形，但镯身上却不知为何有一个凸起的地方。
蹲下身拿起这只镯子，我仔细看了看，感觉它的品相比刚看的那个要好，“老板，这镯子怎么卖？”
“两千。”老板随口一答。
“这么贵？”我说。
“哪里贵了？这可是新疆和田白玉镯！”老板说，“小伙子，我看你家也是开古玩店的才没跟你喊高价，和田白玉光是这镯子大小的玉料都值两千块。”
我点了点头，又仔细的观察起镯子，盯了一会，本来只能看到镯子表面玉质的我，突然又能看到镯子内里了，不过纵观了一遍镯子，我竟然没有发现一丝裂纹，甚至连割纹（割纹并不是玉石受外力作用之后产生的裂隙，而是玉石形成时晶体之间的分界线）都没有！
见这玉镯几乎无可挑剔了，我便开始还价，“能少点不？”
“两千已经是行价了，你要是觉得我乱要价，大可以把你爸找来瞧瞧。”老板说。
和田白玉的行价确实是两千，有时候品相好的，我爸还会在两千上加个一两百收购！拿着这只和田白玉镯，我觉得凭它的质地，我爸应该会出两千二，所以此刻我绝不会让我爸过来瞧！要是让他过来，他看上后出钱收回去，我就白瞎了！
“两千确实是行价，但我国自古就讲究规、矩，而你这个玉镯虽然没有缺损，可那凸起的地方似乎……”我扯淡道。
“小伙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古人云，多多益善，这镯子出头的地方可正是应了这句古话啊！”老板说。
“一千八不能再多。”我砍价，想多赚一点。
“两千，一分不少！”老板死咬。
“一千八立刻给钱！”我说。
“不卖！”老板硬气道。
我苦笑一声，明白老板这是在跟我玩套路，“不卖算了。”
生意人都是这样，一旦见买方很想买这件东西，他们就会咬死价格，就等你上钩！
放下玉镯后，我佯装镇定的转身离开，果然没走几步，那老板就喊住了我，“小伙子，你回来。”
“干嘛？”我装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问。
“小伙子，你砍价也太狠了点，一千八我实在卖不了，要不咱们折中一下？”老板问。
“这……”我想了想，觉得多赚一百也差不多了，“行吧，那就一千九。”
“好嘞。”老板说着，眼睛便盯住了我的口袋。
我苦笑，“我钱放在家里，等我五分钟马上拿过来。”
“行。”老板嘴上答应着，脸上却露出了些许失望，估计是怕我拿钱的时候会突然反悔。
不过此刻我反倒怕他会反悔！踩着破二八，我几乎是飚车的速度冲到住的小区，没锁车我就回家里翻出压在席梦思下的私房钱……
接着我又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古玩城，数出一千九递给老板，“点清楚，钱没少就钱货两清了啊。”
“对的。”老板点了钱后说。
把玉镯子揣进兜里，推着车我就准备回店里把玉镯子卖给我爸。
“喂，你给我站住！”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传来。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被我喷了一脸的女孩……
掏出湿巾递给她后，我道歉道，“不好意思，刚才有点事。”
“哼，什么人啊，真是。”女孩打开湿巾，一边擦脸一边吐槽。
“瑶瑶，算了，你看这小伙子的确买了湿巾，应该是有事耽搁了。”女孩旁边的老头说，这老头应该就是之前一个摊主喊的陈老。
“什么嘛，他喷了我一脸口水，得有多少细菌啊！”瑶瑶说，“这么久才把湿巾拿过来，细菌都干在我脸上了！”
“好啦，你擦也擦了，咱们走吧。”陈老说。
女孩听了，这才冷哼一声转身，“爷爷，话说回来，你刚才买的那个和田白玉镯真是汉代的吗？”
“应该是的。”陈老边说。
听到他们在讨论和田白玉镯，我忍不住跟了上去。
“那咱们岂不是赚了？”瑶瑶问。
“那是当然，别忘了你爷爷可是考了大半辈子的古，这要是拿不准，爷爷就白活了这么大岁数。”陈老说。
“那咱们三千块买进来，能卖出去多少钱？”瑶瑶问。
我听了，苦笑一声，心想这老头还真是傻，和田白玉镯分明两千就能入手，况且他买的应该是我之前看的那个有缺失的一只，所以价钱应该比我现在收的还要便宜才是，可他倒好，三千块入手还觉得自己赚大发了……
“这很难说。”陈老说。
瑶瑶听了，立刻急了，“怎么难说了？”
“你先别急。”陈老说着停下了脚步。
接着，他拿出白玉镯开始跟瑶瑶讲解，“这个镯子是汉代连心镯，你看这儿，这个缺口就是连心的地方。”
“连心的地方？什么叫连心的地方？”瑶瑶疑惑道。
我听到这里也疑惑了，但我跟他们不熟，只好在旁边偷听。
“连心镯是一对一对的，有缺口的镯子叫连，有凸起的镯子则叫心，两个镯子合在一起便叫连心，在汉代啊，这种镯子通常都是作为男女之间的定情信物的。”陈老说，“咱们现在有一个连镯，若是单单转手这一只，肯定赚不到钱，但我们若能找到和田白玉的心镯，那可就不得了了。”
“这样啊……”我不禁感叹，觉得自己混迹古玩城这么久，竟然不知道这个！
感叹之余，我更后悔自己刚才没把连镯给先买了，因为古玩很讲究完整，不仅仅是品相上的完整，就像卖锁一定要和钥匙一起卖别人才会买，是一个道理，如果你光卖锁，别人买了也只值废铁的价。
“咦？”陈老扭头看向我。
我顿时尴尬的憨笑一声，挠了挠头不知道说什么。
“你跟着我们干嘛？”瑶瑶不客气道。
“不……不干嘛啊，就是听到你们在讨论和田白玉镯，忍不住跟了过来……”我解释。
“我们讨论和田白玉镯关你什么事？真是。”瑶瑶更加不客气了。
陈老拉了拉瑶瑶，“人家听听也没关系，行了，我们再去别处瞧瞧吧。”
“哼。”瑶瑶哼完，便转身跟上陈老。
我摸了摸怀里的和田白玉镯，觉得这一只应该就是他要找的，考虑了几秒，我连忙喊住老头，“等等！”
陈老和瑶瑶扭头看着我，露出疑惑的表情。
“那个……陈老先生，还有瑶小姐……”我没做过生意，一时要拉他们过来买我手里的和田白玉镯，不知为何我竟然紧张了……
“什么瑶小姐，我叫陈瑶！”陈瑶不悦道。
“额……对不起啊……”我说，“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你是不是结巴啊？”陈瑶不悦到。
“不不不，我不是结巴。”我连忙解释，“其实，我家店里就有你们要找的心镯，不知道你们……”
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陈老就打断了我，“什么？你家店里有心镯？”
“没错。”我说。
“你家店在哪里？快带我去瞧瞧。”陈老说。
“就在前面。”见陈老这么感兴趣，我连忙带路。
不一会我就带他们到了我爸的店里，此刻我爸正用鸡毛掸子给古董做清洁，“这两位是？”
“这位是陈老先生，这位是陈小姐。”我介绍道。
“噢，不知二位是要买什么吗？”我爸问。
“对……”陈老还没说完。
我就打断了他的话，“爸，我先跟你说个事。”
说完我就拉着我爸进了内间，进去之后我连忙掏出那只心镯塞给我爸，“爸，他们要买的就是这个。”
我爸看了看，顿时面色凝重，“这玩意你从哪弄的？”
“在别人那儿收的。”我说。
“谁那儿？”我爸激动道。
“就是前面练摊的，好了爸，你先帮我把这镯子卖了再问行吗？”我说。
我爸瞪了我一眼，拿着镯子就出去了。
“陈老，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刚才我儿子说您要买心镯，您看看是不是这样的。”我爸说着，把心镯递给陈老。
陈老接过之后仔细看了许久，又摸出连镯和心镯比对色泽等，比对之后他点了点头，才把心镯的凸起和连镯的缺损处卡在一起。
“天作之合啊，天作之合啊！”陈老激动的表情尽显无遗。
而我也看到那两个镯子卡在一起竟然严丝合缝，俨然一对！
“这种几率实在是太小了，太小了！”陈老更加激动，“老板，你这个心镯多少钱能匀给我？”
我爸笑了笑，并没有直接报价，而是竖起四根指头。
“四千？”陈老问。
我一听，心想我爸真狠，竟然要别人出翻一倍的价钱，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因为陈老要是买了，我就能赚到二千一百块了啊！
谁知我爸却摇了摇头，“不是四千。”
“啊？不是四千？”陈老疑惑道，“难不成是四万？”
“你做啥子哟！”女孩被喷后，一边抹一边生气的说。
我被她喊得打了个激灵，连忙把目光从她那片如雪处挪开，不过挪开之后，我不禁在心里感叹，现在的女孩发育的可真好啊！
“对不起啊。”我回退了一步道歉道。
“对不起就玩咯？那是不是喔杀咯你再跟你说声对不起也行？”女孩咄咄逼人道。
听她口音，我感觉她不像本地人，“玩什么？谁傻咯？”
“我说我是不是杀了你在跟你说声对不起也行！”女孩突然说回普通话，我这才听懂。
“我觉得事情没那么严重吧……”我有些尴尬，挠了挠头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给你买包湿巾好了。”
女孩白了我一眼，“这还差不多。”
听她说完，我立刻就朝古玩城外面的超市走去。
走了一会，我发现自己眼前又恢复了正常，看到路过的人也都穿着衣服。不过为了确定一下，我扭头朝那女孩看去，只见那女孩身上的粉红色T恤又回到了身上，褶皱的白裙子也在微风下微微飘荡……
“搞什么鬼，这到底什么情况？”我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老看到别人没穿衣服……
去超市买了湿巾，回来的路上，我发现另一个摊子上竟然也有一只和田白玉镯。
只是这个镯子也有点奇怪，它镯身是圆形，但镯身上却不知为何有一个凸起的地方。
蹲下身拿起这只镯子，我仔细看了看，感觉它的品相比刚看的那个要好，“老板，这镯子怎么卖？”
“两千。”老板随口一答。
“这么贵？”我说。
“哪里贵了？这可是新疆和田白玉镯！”老板说，“小伙子，我看你家也是开古玩店的才没跟你喊高价，和田白玉光是这镯子大小的玉料都值两千块。”
我点了点头，又仔细的观察起镯子，盯了一会，本来只能看到镯子表面玉质的我，突然又能看到镯子内里了，不过纵观了一遍镯子，我竟然没有发现一丝裂纹，甚至连割纹（割纹并不是玉石受外力作用之后产生的裂隙，而是玉石形成时晶体之间的分界线）都没有！
见这玉镯几乎无可挑剔了，我便开始还价，“能少点不？”
“两千已经是行价了，你要是觉得我乱要价，大可以把你爸找来瞧瞧。”老板说。
和田白玉的行价确实是两千，有时候品相好的，我爸还会在两千上加个一两百收购！拿着这只和田白玉镯，我觉得凭它的质地，我爸应该会出两千二，所以此刻我绝不会让我爸过来瞧！要是让他过来，他看上后出钱收回去，我就白瞎了！
“两千确实是行价，但我国自古就讲究规、矩，而你这个玉镯虽然没有缺损，可那凸起的地方似乎……”我扯淡道。
“小伙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古人云，多多益善，这镯子出头的地方可正是应了这句古话啊！”老板说。
“一千八不能再多。”我砍价，想多赚一点。
“两千，一分不少！”老板死咬。
“一千八立刻给钱！”我说。
“不卖！”老板硬气道。
我苦笑一声，明白老板这是在跟我玩套路，“不卖算了。”
生意人都是这样，一旦见买方很想买这件东西，他们就会咬死价格，就等你上钩！
放下玉镯后，我佯装镇定的转身离开，果然没走几步，那老板就喊住了我，“小伙子，你回来。”
“干嘛？”我装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问。
“小伙子，你砍价也太狠了点，一千八我实在卖不了，要不咱们折中一下？”老板问。
“这……”我想了想，觉得多赚一百也差不多了，“行吧，那就一千九。”
“好嘞。”老板说着，眼睛便盯住了我的口袋。
我苦笑，“我钱放在家里，等我五分钟马上拿过来。”
“行。”老板嘴上答应着，脸上却露出了些许失望，估计是怕我拿钱的时候会突然反悔。
不过此刻我反倒怕他会反悔！踩着破二八，我几乎是飚车的速度冲到住的小区，没锁车我就回家里翻出压在席梦思下的私房钱……
接着我又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古玩城，数出一千九递给老板，“点清楚，钱没少就钱货两清了啊。”
“对的。”老板点了钱后说。
把玉镯子揣进兜里，推着车我就准备回店里把玉镯子卖给我爸。
“喂，你给我站住！”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传来。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被我喷了一脸的女孩……
掏出湿巾递给她后，我道歉道，“不好意思，刚才有点事。”
“哼，什么人啊，真是。”女孩打开湿巾，一边擦脸一边吐槽。
“瑶瑶，算了，你看这小伙子的确买了湿巾，应该是有事耽搁了。”女孩旁边的老头说，这老头应该就是之前一个摊主喊的陈老。
“什么嘛，他喷了我一脸口水，得有多少细菌啊！”瑶瑶说，“这么久才把湿巾拿过来，细菌都干在我脸上了！”
“好啦，你擦也擦了，咱们走吧。”陈老说。
女孩听了，这才冷哼一声转身，“爷爷，话说回来，你刚才买的那个和田白玉镯真是汉代的吗？”
“应该是的。”陈老边说。
听到他们在讨论和田白玉镯，我忍不住跟了上去。
“那咱们岂不是赚了？”瑶瑶问。
“那是当然，别忘了你爷爷可是考了大半辈子的古，这要是拿不准，爷爷就白活了这么大岁数。”陈老说。
“那咱们三千块买进来，能卖出去多少钱？”瑶瑶问。
我听了，苦笑一声，心想这老头还真是傻，和田白玉镯分明两千就能入手，况且他买的应该是我之前看的那个有缺失的一只，所以价钱应该比我现在收的还要便宜才是，可他倒好，三千块入手还觉得自己赚大发了……
“这很难说。”陈老说。
瑶瑶听了，立刻急了，“怎么难说了？”
“你先别急。”陈老说着停下了脚步。
接着，他拿出白玉镯开始跟瑶瑶讲解，“这个镯子是汉代连心镯，你看这儿，这个缺口就是连心的地方。”
“连心的地方？什么叫连心的地方？”瑶瑶疑惑道。
我听到这里也疑惑了，但我跟他们不熟，只好在旁边偷听。
“连心镯是一对一对的，有缺口的镯子叫连，有凸起的镯子则叫心，两个镯子合在一起便叫连心，在汉代啊，这种镯子通常都是作为男女之间的定情信物的。”陈老说，“咱们现在有一个连镯，若是单单转手这一只，肯定赚不到钱，但我们若能找到和田白玉的心镯，那可就不得了了。”
“这样啊……”我不禁感叹，觉得自己混迹古玩城这么久，竟然不知道这个！
感叹之余，我更后悔自己刚才没把连镯给先买了，因为古玩很讲究完整，不仅仅是品相上的完整，就像卖锁一定要和钥匙一起卖别人才会买，是一个道理，如果你光卖锁，别人买了也只值废铁的价。
“咦？”陈老扭头看向我。
我顿时尴尬的憨笑一声，挠了挠头不知道说什么。
“你跟着我们干嘛？”瑶瑶不客气道。
“不……不干嘛啊，就是听到你们在讨论和田白玉镯，忍不住跟了过来……”我解释。
“我们讨论和田白玉镯关你什么事？真是。”瑶瑶更加不客气了。
陈老拉了拉瑶瑶，“人家听听也没关系，行了，我们再去别处瞧瞧吧。”
“哼。”瑶瑶哼完，便转身跟上陈老。
我摸了摸怀里的和田白玉镯，觉得这一只应该就是他要找的，考虑了几秒，我连忙喊住老头，“等等！”
陈老和瑶瑶扭头看着我，露出疑惑的表情。
“那个……陈老先生，还有瑶小姐……”我没做过生意，一时要拉他们过来买我手里的和田白玉镯，不知为何我竟然紧张了……
“什么瑶小姐，我叫陈瑶！”陈瑶不悦道。
“额……对不起啊……”我说，“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你是不是结巴啊？”陈瑶不悦到。
“不不不，我不是结巴。”我连忙解释，“其实，我家店里就有你们要找的心镯，不知道你们……”
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陈老就打断了我，“什么？你家店里有心镯？”
“没错。”我说。
“你家店在哪里？快带我去瞧瞧。”陈老说。
“就在前面。”见陈老这么感兴趣，我连忙带路。
不一会我就带他们到了我爸的店里，此刻我爸正用鸡毛掸子给古董做清洁，“这两位是？”
“这位是陈老先生，这位是陈小姐。”我介绍道。
“噢，不知二位是要买什么吗？”我爸问。
“对……”陈老还没说完。
我就打断了他的话，“爸，我先跟你说个事。”
说完我就拉着我爸进了内间，进去之后我连忙掏出那只心镯塞给我爸，“爸，他们要买的就是这个。”
我爸看了看，顿时面色凝重，“这玩意你从哪弄的？”
“在别人那儿收的。”我说。
“谁那儿？”我爸激动道。
“就是前面练摊的，好了爸，你先帮我把这镯子卖了再问行吗？”我说。
我爸瞪了我一眼，拿着镯子就出去了。
“陈老，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刚才我儿子说您要买心镯，您看看是不是这样的。”我爸说着，把心镯递给陈老。
陈老接过之后仔细看了许久，又摸出连镯和心镯比对色泽等，比对之后他点了点头，才把心镯的凸起和连镯的缺损处卡在一起。
“天作之合啊，天作之合啊！”陈老激动的表情尽显无遗。
而我也看到那两个镯子卡在一起竟然严丝合缝，俨然一对！
“这种几率实在是太小了，太小了！”陈老更加激动，“老板，你这个心镯多少钱能匀给我？”
我爸笑了笑，并没有直接报价，而是竖起四根指头。
“四千？”陈老问。
我一听，心想我爸真狠，竟然要别人出翻一倍的价钱，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因为陈老要是买了，我就能赚到二千一百块了啊！
谁知我爸却摇了摇头，“不是四千。”
“啊？不是四千？”陈老疑惑道，“难不成是四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