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可惜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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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东西都收拾好了，咱们可以出发了。”一大早，小蝶并柳儿来到秦俏俏屋外。
“好，进来伺候我起来吧。”秦俏俏稍灵醒一些之后，才让婢女们进来。
“姑娘，您看我准备的这几样小菜如何？”小蝶将食盒打开，里面分格存放了几样凉菜，凉拌土豆丝，炝胡萝卜丝，洋葱拌木耳，尖椒炒鸡蛋，凉调海带丝和雪里蕻炒黄豆。
“不错不错，”秦俏俏一一尝过之后，满意的直点头，“这是你的手艺？”
“姑娘也太看得起婢子了，”小蝶笑着，“是咱院里的三等丫头，媛妞，她娘亲是夫人大厨房的管事嬷嬷，她的手艺尽得她娘亲的真传。”
“哦，如此的话，为什么在我院子里是个三等的？”秦俏俏以前看宅斗小说，知道凡是能担任厨房管事的，几乎都是夫人的嫡系部队，按说将自己闺女安排进自己的院子，就算不是一等的，怎么着也是个二等吧？
“姑娘，这个柳儿比较清楚呢。”小蝶将开口的机会让给柳儿，而秦俏俏也很满意这互帮互助的场景。
“回姑娘，媛妞她太贪嘴，姨母怕她惹了主子不高兴，就干脆只是个三等的。”柳儿有些紧张地说完了。
“姨母？你和媛妞还是姊妹呢？”秦俏俏倒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
“回姑娘，是的。”柳儿以为秦俏俏不满，赶紧半蹲着行礼。
“有长进，至少没跪下。”秦俏俏示意小蝶将柳儿扶起来，“让媛妞进来我瞧瞧。”
“是，姑娘。”小蝶应声就出去叫媛妞了。
“你把东西都收进食盒吧，见过媛妞，就出门去。”秦俏俏看出柳儿还有些拘谨，便指示她干活转移注意力。
“是，姑娘，”柳儿恭敬应声。
待柳儿将食盒盖上，小蝶也带了个小丫头进来，十岁上下的样子，就是那脸盘子不小，身上也肉乎乎的，很是可爱，且一看就是个爱吃的。
“今儿起，媛妞就提为二等丫头，在小厨房里任职，”秦俏俏打量完媛妞，直接开口。
“多谢姑娘。”小蝶和柳儿一起拉着惊呆了的媛妞叩谢秦俏俏的恩典。
“行了，走吧，今天的事很重要。”秦俏俏放下茶碗，起身走出房间，小蝶快步跟上，而柳儿和媛妞就留在屋里收拾善后。
坐着马车，秦俏俏想起四哥私下里告诉自己，爹爹对于她呈上去的关于盐碱地的治理方案，很是满意和心动，但是却没有好的办法实施下去。
如今，这二爷爷是个突破口，只要自己运作得当，虎子他们说不定就会主动来跟爹爹商议，即便不主动来，将来爹爹出面提出此事，至少虎子他们会知道爹爹是真心实意帮他们。
“姑娘，到了。”小蝶突然的出声，打断了秦俏俏的思绪。
秦俏俏下了车，命车夫等在原地后，便和小蝶一路走到了二爷爷的烧饼摊前。
“二爷爷。”秦俏俏主动打招呼。
“哎，丫头，你咋这么快的，老汉还以为你要过几天才来呢。”二爷爷笑眯眯的跟秦俏俏说话。
“这不是想您这烧饼想得紧嘛~”秦俏俏和小蝶一起将食盒打开，“二爷爷，我今天可是给你送商机来啦~”
“商机？”二爷爷掏掏耳朵，“是不是老汉听错了，应该是烧鸡才对吧？”
“二爷爷，没有烧鸡，只有商机。”秦俏俏捂嘴笑了，“你看，这些菜和这罐子肉，就是我说的商机”
“这有啥的？”二爷爷不觉得秦俏俏的提议有什么特别之处。
“呐，您看着啊。”
秦俏俏让小蝶拿起一个烧饼，然后用小刀将饼从中间切开，依次将各色凉菜夹了少许放进饼中，递给了秦俏俏，接着又拿起一个饼，用同样的方法剖开，然后从肉罐子里捞出一块肉，放进一个空碗中，用小刀大致切碎，夹到第二个饼里。
“这是？”二爷爷看出秦俏俏的意思，“你是要我连饼和这菜、肉合在一起卖？”
“这个叫饼夹菜，这个叫肉夹馍，”秦俏俏没客气的在说完名字之后，就吃了起来。
“诶，丫头，这是给我的商机，不叫我尝尝，你咋吃了呢？”二爷爷看秦俏俏吃得畅快，不免有些着急。
“二爷爷，这是您的。”小蝶则将新处理好的两个饼递了过来。
“我早上没吃早饭就来给您送商机，还不准我先吃点儿啊。”秦俏俏三下五除二的将肉夹馍吃完，然后继续进攻饼夹菜。
二爷爷接过两个饼之后，也没闲着，不过他倒是先开始吃了饼夹菜。
待一老一小终于将手中的两个饼吃完后，二爷爷才想起来问秦俏俏，“同样的烧饼，为什么一个叫饼夹菜，一个叫肉夹馍？”
“诶？”秦俏俏没想到二爷爷竟然纠结这问题，完蛋，自己可没在意过这称呼的问题，在前世大家都是这么叫，秦俏俏虽然有过好奇，但是也没想过仔细追究原因。
“咋了，你也解释不了？”二爷爷狐疑地看着秦俏俏。
“我还真给您解释不了，只是从我知道这两样吃食的时候，就是这么叫的，我当时也没多问，只是记下来方法。”秦俏俏哭笑不得。
“可惜咯，虽然你给了老汉商机，但老汉却无福消受啊。”二爷爷拿起烟袋，磕了磕，重新填装上烟丝。
秦俏俏当然知道二爷爷没办法做这个生意，她只是来放诱饵的啊。
“二爷爷，怎么会呢，”秦俏俏故作无知，“您出饼，我出菜和肉，咱合伙，到时候四六分，您肯定不亏的。”
“你这丫头，老汉岂是那占你那点儿便宜之人？”二爷爷怒目圆睁。
“那您是担心卖不出去？”秦俏俏继续演戏，“怕啥呢，这是新菜式，咱们好好推广两天，然后就每天早上，趁着人来人往，也不多卖，就两个时辰，时间到就走人……”
“丫头丫头，不是为这！”二爷爷打断秦俏俏。
“那您是为什么？怕被人欺负？二爷爷，您可是知道我是我们姑娘贴身婢女的，这出来做生意，也是帮我们姑娘挣个零花钱，秦大人都是知道的，只消我们姑娘再跟老爷请示一下，着一两人暗中保护咱们就好啦。”
“哎哟，我的丫头啊，你可气死我，”二爷爷没想到秦俏俏压根不听他说话，可是他又怎会知道秦俏俏就是故意不听他说话呢？
“哎哟，我的二爷爷，您可急死我。”秦俏俏有样学样。
“老汉做不了这生意，是因为老汉这烧饼，”二爷爷终于说出了秦俏俏想要听到的。
“烧饼？烧饼怎么了？”秦俏俏还真是装的上瘾了。
“老汉这烧饼，不可能每日都有的卖，而且老汉在这里，卖烧饼倒是其次，主要就是观察一下县城里的动向。”二爷爷知道虎子是秦家大儿媳的堂姐夫之后，便也不瞒着秦俏俏她们，说出了自己在这里卖烧饼的真实原因。
“原来是您这烧饼的原料面粉来源有限啊，”秦俏俏自动忽略了二爷爷是来这里盯梢的目的，继续下饵料，“若是我们老爷能解决这问题呢？”
“什么？秦大人能救治这寸草不生的土地？”二爷爷果然咬钩。
“我们姑娘说老爷那里有一本古书，专门就是讲的如何治理像陵县周边这种土地的，您说，是不是一旦这土地治理好，咱们就可以合伙做这饼夹菜和肉夹馍的生意了？”
“丫头，此话当真？”二爷爷激动起来。
“那必须啊，咱可是秦大人府上的人，不能说瞎话败坏主人家名声的。”秦俏俏一脸严肃。
“丫头，这还有三两个烧饼，老汉送你了，老汉还有事先回村里了，你和你这小姐妹也赶紧回去，这里龙蛇混杂，小心被拐了去。”二爷爷连筐带饼的塞进小蝶手里，一边往出城方向走，一边叮嘱秦俏俏。
“是是是，我们这就回府。”秦俏俏高兴极了，今天总算没有白来一趟。
“姑娘，那咱们带着烧饼回去？”小蝶不确定秦俏俏有没有吃饱。
“筐子里一共还有几个烧饼？”秦俏俏问小蝶。
“这里还有五个。”小蝶掀开筐子上搭着的白布数了数。
“嗯，回府后把这饼热一下，咱们给爹爹和娘亲送去。”说罢，秦俏俏拿起小蝶已经收拾好的食盒，让小蝶继续拿着筐子，二人向着自家的马车走去。
“姑娘，东西都收拾好了，咱们可以出发了。”一大早，小蝶并柳儿来到秦俏俏屋外。
“好，进来伺候我起来吧。”秦俏俏稍灵醒一些之后，才让婢女们进来。
“姑娘，您看我准备的这几样小菜如何？”小蝶将食盒打开，里面分格存放了几样凉菜，凉拌土豆丝，炝胡萝卜丝，洋葱拌木耳，尖椒炒鸡蛋，凉调海带丝和雪里蕻炒黄豆。
“不错不错，”秦俏俏一一尝过之后，满意的直点头，“这是你的手艺？”
“姑娘也太看得起婢子了，”小蝶笑着，“是咱院里的三等丫头，媛妞，她娘亲是夫人大厨房的管事嬷嬷，她的手艺尽得她娘亲的真传。”
“哦，如此的话，为什么在我院子里是个三等的？”秦俏俏以前看宅斗小说，知道凡是能担任厨房管事的，几乎都是夫人的嫡系部队，按说将自己闺女安排进自己的院子，就算不是一等的，怎么着也是个二等吧？
“姑娘，这个柳儿比较清楚呢。”小蝶将开口的机会让给柳儿，而秦俏俏也很满意这互帮互助的场景。
“回姑娘，媛妞她太贪嘴，姨母怕她惹了主子不高兴，就干脆只是个三等的。”柳儿有些紧张地说完了。
“姨母？你和媛妞还是姊妹呢？”秦俏俏倒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
“回姑娘，是的。”柳儿以为秦俏俏不满，赶紧半蹲着行礼。
“有长进，至少没跪下。”秦俏俏示意小蝶将柳儿扶起来，“让媛妞进来我瞧瞧。”
“是，姑娘。”小蝶应声就出去叫媛妞了。
“你把东西都收进食盒吧，见过媛妞，就出门去。”秦俏俏看出柳儿还有些拘谨，便指示她干活转移注意力。
“是，姑娘，”柳儿恭敬应声。
待柳儿将食盒盖上，小蝶也带了个小丫头进来，十岁上下的样子，就是那脸盘子不小，身上也肉乎乎的，很是可爱，且一看就是个爱吃的。
“今儿起，媛妞就提为二等丫头，在小厨房里任职，”秦俏俏打量完媛妞，直接开口。
“多谢姑娘。”小蝶和柳儿一起拉着惊呆了的媛妞叩谢秦俏俏的恩典。
“行了，走吧，今天的事很重要。”秦俏俏放下茶碗，起身走出房间，小蝶快步跟上，而柳儿和媛妞就留在屋里收拾善后。
坐着马车，秦俏俏想起四哥私下里告诉自己，爹爹对于她呈上去的关于盐碱地的治理方案，很是满意和心动，但是却没有好的办法实施下去。
如今，这二爷爷是个突破口，只要自己运作得当，虎子他们说不定就会主动来跟爹爹商议，即便不主动来，将来爹爹出面提出此事，至少虎子他们会知道爹爹是真心实意帮他们。
“姑娘，到了。”小蝶突然的出声，打断了秦俏俏的思绪。
秦俏俏下了车，命车夫等在原地后，便和小蝶一路走到了二爷爷的烧饼摊前。
“二爷爷。”秦俏俏主动打招呼。
“哎，丫头，你咋这么快的，老汉还以为你要过几天才来呢。”二爷爷笑眯眯的跟秦俏俏说话。
“这不是想您这烧饼想得紧嘛~”秦俏俏和小蝶一起将食盒打开，“二爷爷，我今天可是给你送商机来啦~”
“商机？”二爷爷掏掏耳朵，“是不是老汉听错了，应该是烧鸡才对吧？”
“二爷爷，没有烧鸡，只有商机。”秦俏俏捂嘴笑了，“你看，这些菜和这罐子肉，就是我说的商机”
“这有啥的？”二爷爷不觉得秦俏俏的提议有什么特别之处。
“呐，您看着啊。”
秦俏俏让小蝶拿起一个烧饼，然后用小刀将饼从中间切开，依次将各色凉菜夹了少许放进饼中，递给了秦俏俏，接着又拿起一个饼，用同样的方法剖开，然后从肉罐子里捞出一块肉，放进一个空碗中，用小刀大致切碎，夹到第二个饼里。
“这是？”二爷爷看出秦俏俏的意思，“你是要我连饼和这菜、肉合在一起卖？”
“这个叫饼夹菜，这个叫肉夹馍，”秦俏俏没客气的在说完名字之后，就吃了起来。
“诶，丫头，这是给我的商机，不叫我尝尝，你咋吃了呢？”二爷爷看秦俏俏吃得畅快，不免有些着急。
“二爷爷，这是您的。”小蝶则将新处理好的两个饼递了过来。
“我早上没吃早饭就来给您送商机，还不准我先吃点儿啊。”秦俏俏三下五除二的将肉夹馍吃完，然后继续进攻饼夹菜。
二爷爷接过两个饼之后，也没闲着，不过他倒是先开始吃了饼夹菜。
待一老一小终于将手中的两个饼吃完后，二爷爷才想起来问秦俏俏，“同样的烧饼，为什么一个叫饼夹菜，一个叫肉夹馍？”
“诶？”秦俏俏没想到二爷爷竟然纠结这问题，完蛋，自己可没在意过这称呼的问题，在前世大家都是这么叫，秦俏俏虽然有过好奇，但是也没想过仔细追究原因。
“咋了，你也解释不了？”二爷爷狐疑地看着秦俏俏。
“我还真给您解释不了，只是从我知道这两样吃食的时候，就是这么叫的，我当时也没多问，只是记下来方法。”秦俏俏哭笑不得。
“可惜咯，虽然你给了老汉商机，但老汉却无福消受啊。”二爷爷拿起烟袋，磕了磕，重新填装上烟丝。
秦俏俏当然知道二爷爷没办法做这个生意，她只是来放诱饵的啊。
“二爷爷，怎么会呢，”秦俏俏故作无知，“您出饼，我出菜和肉，咱合伙，到时候四六分，您肯定不亏的。”
“你这丫头，老汉岂是那占你那点儿便宜之人？”二爷爷怒目圆睁。
“那您是担心卖不出去？”秦俏俏继续演戏，“怕啥呢，这是新菜式，咱们好好推广两天，然后就每天早上，趁着人来人往，也不多卖，就两个时辰，时间到就走人……”
“丫头丫头，不是为这！”二爷爷打断秦俏俏。
“那您是为什么？怕被人欺负？二爷爷，您可是知道我是我们姑娘贴身婢女的，这出来做生意，也是帮我们姑娘挣个零花钱，秦大人都是知道的，只消我们姑娘再跟老爷请示一下，着一两人暗中保护咱们就好啦。”
“哎哟，我的丫头啊，你可气死我，”二爷爷没想到秦俏俏压根不听他说话，可是他又怎会知道秦俏俏就是故意不听他说话呢？
“哎哟，我的二爷爷，您可急死我。”秦俏俏有样学样。
“老汉做不了这生意，是因为老汉这烧饼，”二爷爷终于说出了秦俏俏想要听到的。
“烧饼？烧饼怎么了？”秦俏俏还真是装的上瘾了。
“老汉这烧饼，不可能每日都有的卖，而且老汉在这里，卖烧饼倒是其次，主要就是观察一下县城里的动向。”二爷爷知道虎子是秦家大儿媳的堂姐夫之后，便也不瞒着秦俏俏她们，说出了自己在这里卖烧饼的真实原因。
“原来是您这烧饼的原料面粉来源有限啊，”秦俏俏自动忽略了二爷爷是来这里盯梢的目的，继续下饵料，“若是我们老爷能解决这问题呢？”
“什么？秦大人能救治这寸草不生的土地？”二爷爷果然咬钩。
“我们姑娘说老爷那里有一本古书，专门就是讲的如何治理像陵县周边这种土地的，您说，是不是一旦这土地治理好，咱们就可以合伙做这饼夹菜和肉夹馍的生意了？”
“丫头，此话当真？”二爷爷激动起来。
“那必须啊，咱可是秦大人府上的人，不能说瞎话败坏主人家名声的。”秦俏俏一脸严肃。
“丫头，这还有三两个烧饼，老汉送你了，老汉还有事先回村里了，你和你这小姐妹也赶紧回去，这里龙蛇混杂，小心被拐了去。”二爷爷连筐带饼的塞进小蝶手里，一边往出城方向走，一边叮嘱秦俏俏。
“是是是，我们这就回府。”秦俏俏高兴极了，今天总算没有白来一趟。
“姑娘，那咱们带着烧饼回去？”小蝶不确定秦俏俏有没有吃饱。
“筐子里一共还有几个烧饼？”秦俏俏问小蝶。
“这里还有五个。”小蝶掀开筐子上搭着的白布数了数。
“嗯，回府后把这饼热一下，咱们给爹爹和娘亲送去。”说罢，秦俏俏拿起小蝶已经收拾好的食盒，让小蝶继续拿着筐子，二人向着自家的马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