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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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月赶紧走过来，满面惊喜，“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脑袋里长长的记忆又回来了，慢慢整合，就像是从梦中醒来，由茫然逐渐变得现实。
灵月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我，“灵月，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灵月笑道：“什么梦，说说看。”
我猛地一怔，想起了雯娟，思索片刻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灵月道：“你是不是想问雯娟的事。”
我尴尬的点点头，“我睡了多久。”
灵月从火堆上拿下了一个烤玉米递给我，“饿了吧，先吃着。”接过玉米，咬了一口，香气怡人。
“白茧将你们包裹了大约一个月之后，白茧破裂，你和雯娟已经化为人形，而白茧又重新变成了墨羽悬棺，你睡了整整十天，雯娟比你早醒九天，已经忘记了许多事，包括你在内。”灵月划拉着木棍，火焰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她，她已经回去了？”我赶忙问。
灵月道：“对，被萧玉带走了，我已经使用催眠术，让萧玉忘记了岛上的而一切，让她以为只是经历了一次普通的绑架事件而已，至于芸萱，她带走了墨羽悬棺，隐秘了起来，不问世事。”
我叹了口气，“这样最好，没有了墨羽悬棺和水纹珠，也不会再有人找雯娟的麻烦了，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她还活着，好好活完这一世吧。”
灵月将我搀扶起来，也许是睡的时间太长，浑身无力。
“去哪。”我问。
灵月道：“你有什么想法。”
我挠挠头，“我想回一趟雯娟的公司，把放在那里的衣服用品都拿走，然后就把自己交给你了，你去哪流浪，就陪你去哪。”
灵月嘴角微翘，“好，就让你去留下些回忆吧。”
再次回到雯娟的公司，熟悉而又陌生，之前和雯娟的一切又涌上心头。
见我愣神，灵月拍了肩膀，“快去吧，我在门口等你。”
我赶紧走入公司，直接来到后勤部门的休息室。
“你找谁。”门口有师傅询问。
我满脸堆笑：“你好，我之前在这里工作了几天，现在来拿东西。”
师傅恍然大悟，“你不干了是吧，你的东西在那个柜子里放着呢，再不来就扔了。”
我走到柜子旁，一边开锁一边开玩笑道：“早就不干了，之前来听说这里美女多，所以就打着打扫卫生的理由进来，其实是来看美女的，哈哈哈，但美女也不多嘛。”
我的玩笑话没有换来回应，那师傅站在旁边朝我使劲使眼色，我回头一看，雯娟正满脸怒容的站在门口。
她还是老样子，短发显得那样精神。
我愣愣的看着她，多希望雯娟能说一句，“你怎么才来呀，这些天都干什么去了？”
但她没有这样说，而是非常恼怒的问道：“这是谁，来公司做什么。”
后勤的师傅赶紧解释，“他之前在这里上了几天班，现在辞职了，要把此任务品带走。”
雯娟满脸严肃，气质逼人，这才是一个老总应有的气势吧，“你刚才的话，我听见了，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不要脸！”
我苦笑道：“开玩笑的，开玩笑。”
雯娟没有搭理我，而是对后勤的那个师傅道：“以后你们部门再招人，能不能长点心，什么人都要，难道我们公司是收酒囊饭袋的地方吗，一会让你们部门经理来我办公室！”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走到门口时，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鄙视。
那一刻，我心如刀绞，曾经的朋友，再相遇却成了陌生人，而且还是个恨我，看不起我的的陌生人，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已是物是人非，怎能不让人唏嘘。
我提着自己仅有的衣物走出休息室，一抬头看到雯娟和萧玉在一起聊天，“怎么了，心情那么差，你的伤刚刚恢复，就不要乱跑了，公司的事我来打理就好。”萧玉劝说道。
雯娟道：“刚才有个人以前在这里当过清洁工，可你知道吗，他的目的居然是来这里看美女，年纪轻轻的这样不知廉耻，真是气人，你看就是他，今天开会也说说，就算是后勤部门招人，也看清楚人品。”
萧玉并没有听雯娟的话，只是意外的看着我，我和雯娟的一切她当然知道，被绑架也是我拼死相救，这是灵月给她洗脑后的回忆。
我微微的摇了摇头，意思是告诉她一切都结束了，不要多说什么。
萧玉迟疑了一下，对雯娟道：“也许年轻人贪玩，这样没什么，以后再招人注意点就是了，你别气坏了身子。”
雯娟看了我一眼，没好气说：“你立即离开公司，以后再找工作，长点心，这么大人了，自己也不嫌丢人。”
话音落下，她也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孤傲的背影。
萧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雯娟，无奈的摇摇头，我从她身旁走过，只是说了一句，“好好照顾她！”便走出了公司大门。
来到门口，灵月倚在树旁，笑问，“结束了？”
我叹气道：“都结束了。”
灵月倒背着手，一步一步的来到我身旁，很爷们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走，喝酒去。”
我一怔，“喝酒？喝什么酒。”
灵月搂着我的肩膀边走边说，“你心情不好，我陪着喝点，喝醉了，明天又是新的开始。”
我停下脚步，灵月也停下来，疑问道：“干嘛，又有想法。”
我尴尬道：“灵月，对不起。”
灵月直接抱住我的胳膊，“好了，废话那么多，快走吧，今天一醉方休。”
我不知道两个人喝了多少啤酒，只是一杯接着一杯，一瓶接着一瓶，但我喝的再多，灵月也一杯杯的陪着，女人喝酒，真是可怕，那天我喝醉了，纵然被灵月搀扶着，走起路来也天旋地转，就像游乐场里的疯狂地老鼠，转的头晕眼花……
醒来时已是清晨，身体在颠簸中上下起伏，莫非酒劲还没过去？要不然怎么跟坐汽车似得，睁开眼仔细一瞅，可不就是在车上吗。
灵月开着车，扔给我一包酸奶两个面包，“醒了，吃点吧垫垫吧，跟着我天南地北的跑，可不如人家的厨房温馨，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我脸一红，“放心吧，我这么坚强的人，什么苦吃不了呀。”
顿了顿我看着灵月的胸口，担心的问，“你的伤，没事了吧。”
灵月摸了摸衣服的拉链，笑道：“你担心吗？想不想再看看。”
我尴尬的说：“不，不用，只是担心你这些天都去哪了，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灵月道：“我和楚凌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养伤，伤好的差不多，便来到这座城市找你，其实很早就发现你了，只不过那个时候你和雯娟……，后来我发现了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想对付你们，所以在暗处帮忙，最后果然牵扯出这么大的事，你也真大胆，竟然敢一个人行动，还好我及时通知了许阳，这才将他们一网打尽，可惜最后还是让那两个家伙跑了。”
“那两个头领跑了，必然卷土重来，希望许阳他们能做好准备。”我有些担心。
灵月笑道：“经过此事，你成长了不少。”
我也笑道：“那是，不看跟着谁混的。”
灵月收敛了笑容，认真的看着我，“心焱，这次经历是你的机缘，我不便插手，但其实我也很迷茫，甚至痛苦，你懂吗？只是没想到最后的会走向这样的结局。”
“我懂，可惜呀，生在了现代社会，要是在古代就好了……”我连连叹气。
灵月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怎么，要是再古代你还不得找几个小妾养着。”
“男人嘛，三妻四妾太正常了。”我乐的合不拢嘴，挥之不去的阴霾清淡了许多。
“去你的！”灵月伸手就要掐我。
“开车呢，别乱动。”我赶忙求饶，“给你讲讲我的经历吧，我前一段给人送外卖，那天正好送到一个别墅区……”
我给灵月讲了那次的经历，因为相比于面具男和纸人，德国纳粹的残余势力，才是真正可怕的存在，从最初的老张，到现在的古怪仪式搜索，甚至是出现山海经中的生物狍鸮，都彰显出这个组织的神秘与强大。
灵月听完，沉默了许久，“说实话，我并不知道这个组织的一切，最初我以为他们和纸人是一伙的，现在看来他们比纸人的势力要可怕的多，这一切还是交给许阳他们吧，国安局的人，也不是浪得虚名。”
“知道楚凌干嘛去了吗？”她突然又问道。
我摇摇头，“干嘛去了，你一说我才想起，好少了个人呢。”
“这次事件，有些奇怪的地方需要解决，比如那湖里的蛊，苗蛊，是受到严格控制的，绝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养成，更何况，一下子养了那么多，这也太不值钱了，所以楚凌去调查这件事。”灵月解释道。
想起那些蛊，密密麻麻的涌上来，我头皮发麻，但灵月说得对，那也太多了，神秘而恐怖的蛊，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不值钱。
此时，灵月仿佛下定了，她拍了一下我的手背，“走吧，带你回学校，现在恐怕你已经上了他们的黑名单，所以还是去学校躲躲吧，再说我出来了这么久，也该回去看看。”
灵月赶紧走过来，满面惊喜，“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脑袋里长长的记忆又回来了，慢慢整合，就像是从梦中醒来，由茫然逐渐变得现实。
灵月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我，“灵月，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灵月笑道：“什么梦，说说看。”
我猛地一怔，想起了雯娟，思索片刻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灵月道：“你是不是想问雯娟的事。”
我尴尬的点点头，“我睡了多久。”
灵月从火堆上拿下了一个烤玉米递给我，“饿了吧，先吃着。”接过玉米，咬了一口，香气怡人。
“白茧将你们包裹了大约一个月之后，白茧破裂，你和雯娟已经化为人形，而白茧又重新变成了墨羽悬棺，你睡了整整十天，雯娟比你早醒九天，已经忘记了许多事，包括你在内。”灵月划拉着木棍，火焰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她，她已经回去了？”我赶忙问。
灵月道：“对，被萧玉带走了，我已经使用催眠术，让萧玉忘记了岛上的而一切，让她以为只是经历了一次普通的绑架事件而已，至于芸萱，她带走了墨羽悬棺，隐秘了起来，不问世事。”
我叹了口气，“这样最好，没有了墨羽悬棺和水纹珠，也不会再有人找雯娟的麻烦了，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她还活着，好好活完这一世吧。”
灵月将我搀扶起来，也许是睡的时间太长，浑身无力。
“去哪。”我问。
灵月道：“你有什么想法。”
我挠挠头，“我想回一趟雯娟的公司，把放在那里的衣服用品都拿走，然后就把自己交给你了，你去哪流浪，就陪你去哪。”
灵月嘴角微翘，“好，就让你去留下些回忆吧。”
再次回到雯娟的公司，熟悉而又陌生，之前和雯娟的一切又涌上心头。
见我愣神，灵月拍了肩膀，“快去吧，我在门口等你。”
我赶紧走入公司，直接来到后勤部门的休息室。
“你找谁。”门口有师傅询问。
我满脸堆笑：“你好，我之前在这里工作了几天，现在来拿东西。”
师傅恍然大悟，“你不干了是吧，你的东西在那个柜子里放着呢，再不来就扔了。”
我走到柜子旁，一边开锁一边开玩笑道：“早就不干了，之前来听说这里美女多，所以就打着打扫卫生的理由进来，其实是来看美女的，哈哈哈，但美女也不多嘛。”
我的玩笑话没有换来回应，那师傅站在旁边朝我使劲使眼色，我回头一看，雯娟正满脸怒容的站在门口。
她还是老样子，短发显得那样精神。
我愣愣的看着她，多希望雯娟能说一句，“你怎么才来呀，这些天都干什么去了？”
但她没有这样说，而是非常恼怒的问道：“这是谁，来公司做什么。”
后勤的师傅赶紧解释，“他之前在这里上了几天班，现在辞职了，要把此任务品带走。”
雯娟满脸严肃，气质逼人，这才是一个老总应有的气势吧，“你刚才的话，我听见了，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不要脸！”
我苦笑道：“开玩笑的，开玩笑。”
雯娟没有搭理我，而是对后勤的那个师傅道：“以后你们部门再招人，能不能长点心，什么人都要，难道我们公司是收酒囊饭袋的地方吗，一会让你们部门经理来我办公室！”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走到门口时，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鄙视。
那一刻，我心如刀绞，曾经的朋友，再相遇却成了陌生人，而且还是个恨我，看不起我的的陌生人，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已是物是人非，怎能不让人唏嘘。
我提着自己仅有的衣物走出休息室，一抬头看到雯娟和萧玉在一起聊天，“怎么了，心情那么差，你的伤刚刚恢复，就不要乱跑了，公司的事我来打理就好。”萧玉劝说道。
雯娟道：“刚才有个人以前在这里当过清洁工，可你知道吗，他的目的居然是来这里看美女，年纪轻轻的这样不知廉耻，真是气人，你看就是他，今天开会也说说，就算是后勤部门招人，也看清楚人品。”
萧玉并没有听雯娟的话，只是意外的看着我，我和雯娟的一切她当然知道，被绑架也是我拼死相救，这是灵月给她洗脑后的回忆。
我微微的摇了摇头，意思是告诉她一切都结束了，不要多说什么。
萧玉迟疑了一下，对雯娟道：“也许年轻人贪玩，这样没什么，以后再招人注意点就是了，你别气坏了身子。”
雯娟看了我一眼，没好气说：“你立即离开公司，以后再找工作，长点心，这么大人了，自己也不嫌丢人。”
话音落下，她也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孤傲的背影。
萧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雯娟，无奈的摇摇头，我从她身旁走过，只是说了一句，“好好照顾她！”便走出了公司大门。
来到门口，灵月倚在树旁，笑问，“结束了？”
我叹气道：“都结束了。”
灵月倒背着手，一步一步的来到我身旁，很爷们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走，喝酒去。”
我一怔，“喝酒？喝什么酒。”
灵月搂着我的肩膀边走边说，“你心情不好，我陪着喝点，喝醉了，明天又是新的开始。”
我停下脚步，灵月也停下来，疑问道：“干嘛，又有想法。”
我尴尬道：“灵月，对不起。”
灵月直接抱住我的胳膊，“好了，废话那么多，快走吧，今天一醉方休。”
我不知道两个人喝了多少啤酒，只是一杯接着一杯，一瓶接着一瓶，但我喝的再多，灵月也一杯杯的陪着，女人喝酒，真是可怕，那天我喝醉了，纵然被灵月搀扶着，走起路来也天旋地转，就像游乐场里的疯狂地老鼠，转的头晕眼花……
醒来时已是清晨，身体在颠簸中上下起伏，莫非酒劲还没过去？要不然怎么跟坐汽车似得，睁开眼仔细一瞅，可不就是在车上吗。
灵月开着车，扔给我一包酸奶两个面包，“醒了，吃点吧垫垫吧，跟着我天南地北的跑，可不如人家的厨房温馨，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我脸一红，“放心吧，我这么坚强的人，什么苦吃不了呀。”
顿了顿我看着灵月的胸口，担心的问，“你的伤，没事了吧。”
灵月摸了摸衣服的拉链，笑道：“你担心吗？想不想再看看。”
我尴尬的说：“不，不用，只是担心你这些天都去哪了，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灵月道：“我和楚凌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养伤，伤好的差不多，便来到这座城市找你，其实很早就发现你了，只不过那个时候你和雯娟……，后来我发现了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想对付你们，所以在暗处帮忙，最后果然牵扯出这么大的事，你也真大胆，竟然敢一个人行动，还好我及时通知了许阳，这才将他们一网打尽，可惜最后还是让那两个家伙跑了。”
“那两个头领跑了，必然卷土重来，希望许阳他们能做好准备。”我有些担心。
灵月笑道：“经过此事，你成长了不少。”
我也笑道：“那是，不看跟着谁混的。”
灵月收敛了笑容，认真的看着我，“心焱，这次经历是你的机缘，我不便插手，但其实我也很迷茫，甚至痛苦，你懂吗？只是没想到最后的会走向这样的结局。”
“我懂，可惜呀，生在了现代社会，要是在古代就好了……”我连连叹气。
灵月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怎么，要是再古代你还不得找几个小妾养着。”
“男人嘛，三妻四妾太正常了。”我乐的合不拢嘴，挥之不去的阴霾清淡了许多。
“去你的！”灵月伸手就要掐我。
“开车呢，别乱动。”我赶忙求饶，“给你讲讲我的经历吧，我前一段给人送外卖，那天正好送到一个别墅区……”
我给灵月讲了那次的经历，因为相比于面具男和纸人，德国纳粹的残余势力，才是真正可怕的存在，从最初的老张，到现在的古怪仪式搜索，甚至是出现山海经中的生物狍鸮，都彰显出这个组织的神秘与强大。
灵月听完，沉默了许久，“说实话，我并不知道这个组织的一切，最初我以为他们和纸人是一伙的，现在看来他们比纸人的势力要可怕的多，这一切还是交给许阳他们吧，国安局的人，也不是浪得虚名。”
“知道楚凌干嘛去了吗？”她突然又问道。
我摇摇头，“干嘛去了，你一说我才想起，好少了个人呢。”
“这次事件，有些奇怪的地方需要解决，比如那湖里的蛊，苗蛊，是受到严格控制的，绝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养成，更何况，一下子养了那么多，这也太不值钱了，所以楚凌去调查这件事。”灵月解释道。
想起那些蛊，密密麻麻的涌上来，我头皮发麻，但灵月说得对，那也太多了，神秘而恐怖的蛊，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不值钱。
此时，灵月仿佛下定了，她拍了一下我的手背，“走吧，带你回学校，现在恐怕你已经上了他们的黑名单，所以还是去学校躲躲吧，再说我出来了这么久，也该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