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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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元良和张柏亭两人在指挥部听到胜利的消息，“英雄呀，国家危难之际，挺身而出，杀敌报国，这样的人多一些，我们这个国家和民族就有救了。
“师坐座，高旅长长来了。”
“请他进来！”
“师坐淳化失守了，今天傍晚，湖墅、牛首山那边也撑不了多久，66军已经退守汤水镇了，汤水镇虽然修备永久工事，但大部分都不能用，失守估计也就是明天的事情，我来找你商量一下，一旦日军突破外围阵地，我们88师该怎么打？”孙元良道。
“师坐，我这战情通报还没看，能不能等我看完再说？”高致嵩都在思考如何安置张成，哪顾得上什么战情通报。
“好吧，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孙元良关心的说道。
“不是，”“老高，你吃饭没有，我让人给你炒几个菜，正好我也没吃饭？”
“也好，我来的急，饭还没来得及吃呢。”高致嵩点了点头。
“王副官，吩咐厨房，烧两个菜，再来两碗大米饭。”孙元良吩咐一声。
“老高张成归队后，我就把他给你送回去吧。”
“这还差不多。”高致嵩哼哼一声。
孙元良苦笑一声，这高致嵩还真是会错意了，还以为他要挖他二旅的墙角呢。
不过这样也好，他原本是想把张成留在参谋处当个参谋的，但是，现在，看来只有把他送回去了，作战部队才是最适合他的。
“不对啊，师长这张成这么对你胃口，以你的风格，不会轻易放他走的？”
“我是欣赏张成，可是我更觉的他待在一线比在后方强。”孙元良道。
“唯心之话。”
“真心话。”
“人在哪儿呢，我见见他。”高致嵩道。
“在路上！”
“师座，高旅长总，军事委员会发来电文，授予张成上校军衔。”
孙元良与高致嵩相视笑了一声，“老头子这回怎么这么积极”，也许是这次是抗战以来最大胜利。
“两位长官，张成回来了，”“让他进来。”
“饭做好了，一块端进来。”
“长官好！”张成起身立正敬礼。来还是先吃饭吧。”孙元良招呼高旅长和张成。
竹笋炒肉片，辣子鸡丁，还有一条鱼，冬瓜排骨汤，三菜一汤，做的还十分精致。
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诱人。
这88师的厨子手艺还是挺不错的。
“怎么样，味道还好？”
“这竹笋炒肉盐稍微多了一点儿，太咸了，鸡丁还行，别放那么多香料，香料吃多了对人身体不好，这西湖醋鱼，糖太多，醋太少，味道还算勉强，这最后一道冬瓜……”
张成吃的很欢，突然一抬头，看到孙元良和高致嵩，不吃笑了，二位将军怎么不吃，孙元良笑道：“没想到你不光杖打得好，还是一吃货啊”。
“吃，你就吃吧……”高致嵩哭笑不得，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呀，这会儿还惦记吃饭？
吃完饭“王副官，去军需处给我领一套全新的军装过来，还有皮鞋，武装带，以及配枪，哦，配枪就算了，他原来那把不错！”
“是！”
“师坐，张成现在军衔是上校，职位怎么安排？”
“要不，我放到旅部？”高致嵩一想，似乎觉得不太妥当。
“这是你的事儿，我不管了。”
“一会儿有人带你去换衣服，记得把自己拾掇干净了，跟我归队！”
“是，旅座。”张成大声道，“不过旅座，我那三个兄弟？”
“他们都不错，跟你一起吧。离开川军时张成吧大牛和马林要了过来。”
“谢谢旅座！”
望着高致嵩离开，张成微微一摇头，虽然他不知道孙元良和高致嵩如何安排自己的去处，想一想如果按着原历史，高致嵩在雨花台战死，高致嵩也算是不错的长官了。
“大哥！”
进入澡堂，看到大牛、宋虎和马林三人都在，张成心里不由的暖了不少。
“大哥，你没事吧，我们可担心你了。”
“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儿，陪长官吃了一顿饭。”张成微微一笑，“你们呢？”
“我们没事，宋虎道。
“教导总队的伙食不错，比川军强多了！”大牛嘿嘿一笑道。
“唉哟，这怎么都是冷水……”
拧开水龙头，一股冰冷刺骨的冷水冲了下来，冻的马林哆嗦一声，尖叫了出来。
“叫什么叫，88师洗澡从来都是用冷水！”门口的卫兵吼叫一声。
任凭冷水冲刷在身上，张成岿然不动，冷水刺激之下，皮肤很快呈现一片绯红色，他可以清楚听到心脏那坚而有力的跳动声。
一个士兵必须拥有坚强的体魄和一颗勇敢的心。
而这一切都需要坚强的意志作为支撑。
看到张成如此，大牛三人也都被刺激了，人总是要争一口气的，他们也学着跟张成一样，脱光了，站在水龙头下。
“你们不要学我，冲一下就可以了。”张成厉声喝道，“我经过特殊训练过的。”
“大哥，我们能行！”宋虎挺着被冷水冲刷的泛红的胸膛。
“别逞能，你们要达到我这样的，必须一步一步来！”张成严厉斥道。
“大哥，我们能行！”大牛和马林也咬着牙，倔强的说道。
“真是三头犟驴！”张成走过去，现将宋虎从水龙头下拉了出来，又将大牛和马林也扯了出来。
“大哥！”
“我还是不是你们大哥了，都给我去把衣服穿上。”
三人哆嗦着过去，擦干了身子，换上了88师给他们准备的新军服。
虽然并不是量身定做的，但88师还不缺几套衣服，所以穿上去都还很合身。
“不错嘛，两粗三细折杠，一等士官长，大牛，你以前才是上士吧，一下子连升三级了！”
“嘿嘿，还是跟着大哥有前途，这军衔就是升得快。”大牛嘿嘿的笑了起来。
这算是加入了88师了，还提升了军衔，大牛心里觉得别提多美了。
“马林，我看看，两粗两细，不错，比大牛低一级，二级士官长，破格了。”
这算是破格了，马林还不到十八岁，估计是看到他在操炮上的能力吧。
“大哥，我能当班长吗？”
“呵呵，能，不过班长不是那么好当的，你得有让人服你才行。”张成笑了。
“马林，就这么点儿出席，班长算什么，怎么的也得排长吧。”大牛数落道。
宋虎也不错，新丁，一下子给提了士官，还是上士，这要是在正常情况下，新兵入伍三年，还的表现好才有机会。
这是立功后的破格提升。
“张成！”
“到！”
“洗好了，就出来，把你的衣服换上！”门外一声喝令。
“是！”
张成迅速的擦了一下身子，走了出去，看到桌子上放了一套***军官军服，帽子，武装带，还有一双崭新的皮鞋。
“张上校，这些是配发给你的衣物和鞋袜，还有一套换洗内衣。请你签收。”
上校，自己也升了一级，还不错，张成并未把军衔的高低放在心上。
“好的，谢谢！”张成接过钢笔，在那张签收单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军官制服跟士兵有些区别的，张成本来就身材极好，穿上军服之后，笔挺的身姿，看的前来接人的高致嵩眼睛一亮。
“不错，不错，张成，这身衣服还真合身。”
“旅座！”张成忙立正敬礼。
在他身后，大牛三人也慌忙敬礼。
“好，都放下，放下。”高致嵩道，“怎么样，该吃吃了，衣服也换了，可以跟我走了吧？”
“旅座，我还有个要求。”
“有要求，说出来听听。”高致嵩呵呵一笑，对于张成这样的人，那是需要区别对待的。
一个面对生死丝毫不变色的人，那绝对是个不简单的人，未来成就不可预估。
“旅座，我公文包里有一些牺牲的国军将士的遗物，我想请求有关部门通知他们家人，并发放抚恤金！”
“这个要求我可以答应，这本来也是我们应该做的。”高致嵩点了点头。
“还有卑职想挑选两件趁手的武器。”张成道。
“这好办，这打小鬼子怎么没有武器呢，想要什么，你说，我给你特批。”高致嵩道。
“我能自己挑吗？”
“你自己挑，这个也没问题，现在吗？”
“现在可以吗？”
高致嵩跟自己的副官耳语吩咐了几句，然后道：“88师地下指挥部有个小型枪械库，可以带你去看一下。”
“好！”张成面露喜色，88师可是老头子的铁卫队，武器和人员装备都是中央军中最好的。
他倒是有些期待，能找到一把趁手的武器，虽然，这个时代的武器对他来说，都属于古董级别的。
“跟我来吧，”高致嵩道。
“感谢旅座抬爱。”
张成跟着高致嵩来到一间巨大的地下库房，沉重的铁门一拉开，点灯闪了一下，亮了起来。
嚯！
一眼扫过去，墙上，地上，全部都摆满了武器，还有成箱成箱的弹药。
这简直就是个小型轻武器库，还有一个巨大的木台，上面也摆放着一些枪支。
手枪，步枪，轻重机枪，型号五花八门，琳琅满目。
还有七八门迫击炮，口径都不太一样，60毫米，80毫米，100毫米的……
俄国货，法国货，比利时的，德国的最多，还有意大利的一门山炮。
至于重炮，这里看不到一门。
张成感兴趣的不是火炮，火炮对于一名战士来说，在战斗中实际应用并不大。
越是威力大的火炮，一个人是无法操作的，所以，枪才是他的首选。
他想要选一把狙击步枪！
张成看到桌台上一把崭新的毛瑟98K狙击步枪，黝黑的枪管，完美的线条，冰冷泛着寒光，就像是一件艺术品摆放在那里。
张成眼中光芒闪烁，对军人来说，枪才是最好的情人，拥有一把好枪，是一个军人一辈子梦想。
快步上前，来到桌台前，审视这把狙击步枪，张成眼中爆出一缕精光。
张成的手动了，一下子将枪拿了起来。
一拉枪栓，熟悉而又清脆的声音传出。
“真是一把好枪！”
“张成，这把枪……”高致嵩一看张成拿起桌上的毛瑟98K狙击步枪，惊讶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旅座，这把枪有问题吗？”
“这把枪是师长的心爱之物，是他托人从德国买回来的，国内根本没有第二支。”
“是吗？”张成有些惊讶。
“你看到上面的瞄准镜没有，那是蔡司6倍的高精度瞄准镜，国内根本没有这玩意儿。”高致嵩道。
“旅座，枪是用来杀敌的，不是用来玩的，我就要这把枪了。”张成道。
“张成，这里不止一支狙击步枪，你看，那边有好几支你，英国造的，还有俄国人造的都不错……”高致嵩道，这要是让孙元良知道张成把他辛苦从德国弄回来的高精度狙击步枪给顺走了，非跟自己急眼不可。
张成当然看到了，墙边枪托上，一支俄制莫辛－纳甘狙击步枪，3.5倍Pe瞄准镜，有效射程2000米，八百米射击精度还是很高的。
这款枪也是非常优秀的，如果没有这把毛瑟98K的话，他或许会选择那把莫辛－纳甘狙击步枪。
两款狙击步枪互有优缺点，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
张成走过去，将那把莫辛－纳甘狙击步枪也取了到手中：“这两把枪，我全都要了，另外给各配子弹三千发。”
“什么，你都要？”
“对，我一把，我兄弟宋虎一把。”张成发现宋虎具备一个当狙击手的潜质，所以，他很想将他训练成为一名狙击手。
一个好的狙击手，必须有一把好枪，当然，这把枪，就算给了他，也不会让他现在就用。
“你手上毛瑟98K这把我做不了主，得师长同意才行。”高致嵩道。
“给他！”
“师坐，你可算来了。”
“张成，枪在我这里，也就是个摆设，也许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你说得对，枪是用来杀敌的，这把枪就应该杀敌的勇士！”孙元良得知高致嵩打开武器库让张成选枪，就有一种预感，带着人过来了。
果然，张成选择了他千辛万苦从德国弄回来的毛瑟98K高精狙击步枪。
师坐“多谢参座！”
“你不用谢我，这把枪给你是有条件的。”孙元良道。
“参座请说。”
“听说你把缴获的少佐指挥刀送给了赵渭滨？”
“师座，卑职就是借花献佛。”
“我这把枪可是我托人从德国原厂定制的，它怎么的也值一把将官刀吧？”孙元良微微一笑，不舍的摸了一下张成手中的狙击步枪道。
“您要将官刀，没问题！”
“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孙元良眼睛一亮。
“大丈夫一言既出！”
孙元良和张柏亭两人在指挥部听到胜利的消息，“英雄呀，国家危难之际，挺身而出，杀敌报国，这样的人多一些，我们这个国家和民族就有救了。
“师坐座，高旅长长来了。”
“请他进来！”
“师坐淳化失守了，今天傍晚，湖墅、牛首山那边也撑不了多久，66军已经退守汤水镇了，汤水镇虽然修备永久工事，但大部分都不能用，失守估计也就是明天的事情，我来找你商量一下，一旦日军突破外围阵地，我们88师该怎么打？”孙元良道。
“师坐，我这战情通报还没看，能不能等我看完再说？”高致嵩都在思考如何安置张成，哪顾得上什么战情通报。
“好吧，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孙元良关心的说道。
“不是，”“老高，你吃饭没有，我让人给你炒几个菜，正好我也没吃饭？”
“也好，我来的急，饭还没来得及吃呢。”高致嵩点了点头。
“王副官，吩咐厨房，烧两个菜，再来两碗大米饭。”孙元良吩咐一声。
“老高张成归队后，我就把他给你送回去吧。”
“这还差不多。”高致嵩哼哼一声。
孙元良苦笑一声，这高致嵩还真是会错意了，还以为他要挖他二旅的墙角呢。
不过这样也好，他原本是想把张成留在参谋处当个参谋的，但是，现在，看来只有把他送回去了，作战部队才是最适合他的。
“不对啊，师长这张成这么对你胃口，以你的风格，不会轻易放他走的？”
“我是欣赏张成，可是我更觉的他待在一线比在后方强。”孙元良道。
“唯心之话。”
“真心话。”
“人在哪儿呢，我见见他。”高致嵩道。
“在路上！”
“师座，高旅长总，军事委员会发来电文，授予张成上校军衔。”
孙元良与高致嵩相视笑了一声，“老头子这回怎么这么积极”，也许是这次是抗战以来最大胜利。
“两位长官，张成回来了，”“让他进来。”
“饭做好了，一块端进来。”
“长官好！”张成起身立正敬礼。来还是先吃饭吧。”孙元良招呼高旅长和张成。
竹笋炒肉片，辣子鸡丁，还有一条鱼，冬瓜排骨汤，三菜一汤，做的还十分精致。
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诱人。
这88师的厨子手艺还是挺不错的。
“怎么样，味道还好？”
“这竹笋炒肉盐稍微多了一点儿，太咸了，鸡丁还行，别放那么多香料，香料吃多了对人身体不好，这西湖醋鱼，糖太多，醋太少，味道还算勉强，这最后一道冬瓜……”
张成吃的很欢，突然一抬头，看到孙元良和高致嵩，不吃笑了，二位将军怎么不吃，孙元良笑道：“没想到你不光杖打得好，还是一吃货啊”。
“吃，你就吃吧……”高致嵩哭笑不得，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呀，这会儿还惦记吃饭？
吃完饭“王副官，去军需处给我领一套全新的军装过来，还有皮鞋，武装带，以及配枪，哦，配枪就算了，他原来那把不错！”
“是！”
“师坐，张成现在军衔是上校，职位怎么安排？”
“要不，我放到旅部？”高致嵩一想，似乎觉得不太妥当。
“这是你的事儿，我不管了。”
“一会儿有人带你去换衣服，记得把自己拾掇干净了，跟我归队！”
“是，旅座。”张成大声道，“不过旅座，我那三个兄弟？”
“他们都不错，跟你一起吧。离开川军时张成吧大牛和马林要了过来。”
“谢谢旅座！”
望着高致嵩离开，张成微微一摇头，虽然他不知道孙元良和高致嵩如何安排自己的去处，想一想如果按着原历史，高致嵩在雨花台战死，高致嵩也算是不错的长官了。
“大哥！”
进入澡堂，看到大牛、宋虎和马林三人都在，张成心里不由的暖了不少。
“大哥，你没事吧，我们可担心你了。”
“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儿，陪长官吃了一顿饭。”张成微微一笑，“你们呢？”
“我们没事，宋虎道。
“教导总队的伙食不错，比川军强多了！”大牛嘿嘿一笑道。
“唉哟，这怎么都是冷水……”
拧开水龙头，一股冰冷刺骨的冷水冲了下来，冻的马林哆嗦一声，尖叫了出来。
“叫什么叫，88师洗澡从来都是用冷水！”门口的卫兵吼叫一声。
任凭冷水冲刷在身上，张成岿然不动，冷水刺激之下，皮肤很快呈现一片绯红色，他可以清楚听到心脏那坚而有力的跳动声。
一个士兵必须拥有坚强的体魄和一颗勇敢的心。
而这一切都需要坚强的意志作为支撑。
看到张成如此，大牛三人也都被刺激了，人总是要争一口气的，他们也学着跟张成一样，脱光了，站在水龙头下。
“你们不要学我，冲一下就可以了。”张成厉声喝道，“我经过特殊训练过的。”
“大哥，我们能行！”宋虎挺着被冷水冲刷的泛红的胸膛。
“别逞能，你们要达到我这样的，必须一步一步来！”张成严厉斥道。
“大哥，我们能行！”大牛和马林也咬着牙，倔强的说道。
“真是三头犟驴！”张成走过去，现将宋虎从水龙头下拉了出来，又将大牛和马林也扯了出来。
“大哥！”
“我还是不是你们大哥了，都给我去把衣服穿上。”
三人哆嗦着过去，擦干了身子，换上了88师给他们准备的新军服。
虽然并不是量身定做的，但88师还不缺几套衣服，所以穿上去都还很合身。
“不错嘛，两粗三细折杠，一等士官长，大牛，你以前才是上士吧，一下子连升三级了！”
“嘿嘿，还是跟着大哥有前途，这军衔就是升得快。”大牛嘿嘿的笑了起来。
这算是加入了88师了，还提升了军衔，大牛心里觉得别提多美了。
“马林，我看看，两粗两细，不错，比大牛低一级，二级士官长，破格了。”
这算是破格了，马林还不到十八岁，估计是看到他在操炮上的能力吧。
“大哥，我能当班长吗？”
“呵呵，能，不过班长不是那么好当的，你得有让人服你才行。”张成笑了。
“马林，就这么点儿出席，班长算什么，怎么的也得排长吧。”大牛数落道。
宋虎也不错，新丁，一下子给提了士官，还是上士，这要是在正常情况下，新兵入伍三年，还的表现好才有机会。
这是立功后的破格提升。
“张成！”
“到！”
“洗好了，就出来，把你的衣服换上！”门外一声喝令。
“是！”
张成迅速的擦了一下身子，走了出去，看到桌子上放了一套***军官军服，帽子，武装带，还有一双崭新的皮鞋。
“张上校，这些是配发给你的衣物和鞋袜，还有一套换洗内衣。请你签收。”
上校，自己也升了一级，还不错，张成并未把军衔的高低放在心上。
“好的，谢谢！”张成接过钢笔，在那张签收单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军官制服跟士兵有些区别的，张成本来就身材极好，穿上军服之后，笔挺的身姿，看的前来接人的高致嵩眼睛一亮。
“不错，不错，张成，这身衣服还真合身。”
“旅座！”张成忙立正敬礼。
在他身后，大牛三人也慌忙敬礼。
“好，都放下，放下。”高致嵩道，“怎么样，该吃吃了，衣服也换了，可以跟我走了吧？”
“旅座，我还有个要求。”
“有要求，说出来听听。”高致嵩呵呵一笑，对于张成这样的人，那是需要区别对待的。
一个面对生死丝毫不变色的人，那绝对是个不简单的人，未来成就不可预估。
“旅座，我公文包里有一些牺牲的国军将士的遗物，我想请求有关部门通知他们家人，并发放抚恤金！”
“这个要求我可以答应，这本来也是我们应该做的。”高致嵩点了点头。
“还有卑职想挑选两件趁手的武器。”张成道。
“这好办，这打小鬼子怎么没有武器呢，想要什么，你说，我给你特批。”高致嵩道。
“我能自己挑吗？”
“你自己挑，这个也没问题，现在吗？”
“现在可以吗？”
高致嵩跟自己的副官耳语吩咐了几句，然后道：“88师地下指挥部有个小型枪械库，可以带你去看一下。”
“好！”张成面露喜色，88师可是老头子的铁卫队，武器和人员装备都是中央军中最好的。
他倒是有些期待，能找到一把趁手的武器，虽然，这个时代的武器对他来说，都属于古董级别的。
“跟我来吧，”高致嵩道。
“感谢旅座抬爱。”
张成跟着高致嵩来到一间巨大的地下库房，沉重的铁门一拉开，点灯闪了一下，亮了起来。
嚯！
一眼扫过去，墙上，地上，全部都摆满了武器，还有成箱成箱的弹药。
这简直就是个小型轻武器库，还有一个巨大的木台，上面也摆放着一些枪支。
手枪，步枪，轻重机枪，型号五花八门，琳琅满目。
还有七八门迫击炮，口径都不太一样，60毫米，80毫米，100毫米的……
俄国货，法国货，比利时的，德国的最多，还有意大利的一门山炮。
至于重炮，这里看不到一门。
张成感兴趣的不是火炮，火炮对于一名战士来说，在战斗中实际应用并不大。
越是威力大的火炮，一个人是无法操作的，所以，枪才是他的首选。
他想要选一把狙击步枪！
张成看到桌台上一把崭新的毛瑟98K狙击步枪，黝黑的枪管，完美的线条，冰冷泛着寒光，就像是一件艺术品摆放在那里。
张成眼中光芒闪烁，对军人来说，枪才是最好的情人，拥有一把好枪，是一个军人一辈子梦想。
快步上前，来到桌台前，审视这把狙击步枪，张成眼中爆出一缕精光。
张成的手动了，一下子将枪拿了起来。
一拉枪栓，熟悉而又清脆的声音传出。
“真是一把好枪！”
“张成，这把枪……”高致嵩一看张成拿起桌上的毛瑟98K狙击步枪，惊讶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旅座，这把枪有问题吗？”
“这把枪是师长的心爱之物，是他托人从德国买回来的，国内根本没有第二支。”
“是吗？”张成有些惊讶。
“你看到上面的瞄准镜没有，那是蔡司6倍的高精度瞄准镜，国内根本没有这玩意儿。”高致嵩道。
“旅座，枪是用来杀敌的，不是用来玩的，我就要这把枪了。”张成道。
“张成，这里不止一支狙击步枪，你看，那边有好几支你，英国造的，还有俄国人造的都不错……”高致嵩道，这要是让孙元良知道张成把他辛苦从德国弄回来的高精度狙击步枪给顺走了，非跟自己急眼不可。
张成当然看到了，墙边枪托上，一支俄制莫辛－纳甘狙击步枪，3.5倍Pe瞄准镜，有效射程2000米，八百米射击精度还是很高的。
这款枪也是非常优秀的，如果没有这把毛瑟98K的话，他或许会选择那把莫辛－纳甘狙击步枪。
两款狙击步枪互有优缺点，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
张成走过去，将那把莫辛－纳甘狙击步枪也取了到手中：“这两把枪，我全都要了，另外给各配子弹三千发。”
“什么，你都要？”
“对，我一把，我兄弟宋虎一把。”张成发现宋虎具备一个当狙击手的潜质，所以，他很想将他训练成为一名狙击手。
一个好的狙击手，必须有一把好枪，当然，这把枪，就算给了他，也不会让他现在就用。
“你手上毛瑟98K这把我做不了主，得师长同意才行。”高致嵩道。
“给他！”
“师坐，你可算来了。”
“张成，枪在我这里，也就是个摆设，也许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你说得对，枪是用来杀敌的，这把枪就应该杀敌的勇士！”孙元良得知高致嵩打开武器库让张成选枪，就有一种预感，带着人过来了。
果然，张成选择了他千辛万苦从德国弄回来的毛瑟98K高精狙击步枪。
师坐“多谢参座！”
“你不用谢我，这把枪给你是有条件的。”孙元良道。
“参座请说。”
“听说你把缴获的少佐指挥刀送给了赵渭滨？”
“师座，卑职就是借花献佛。”
“我这把枪可是我托人从德国原厂定制的，它怎么的也值一把将官刀吧？”孙元良微微一笑，不舍的摸了一下张成手中的狙击步枪道。
“您要将官刀，没问题！”
“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孙元良眼睛一亮。
“大丈夫一言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