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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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头那人正好一手拍在我肩上，这一下我直接吓瘫了，一屁股坐倒在地！待我看清那人的样子，才哆嗦道：“秃子……”
和尚的面色也是惨白惨白的，看着我说：“虫子！你叫我回头一起去庙里怎么走着走着就不见了？”
原来刚刚那三米来高长长的影子是和尚。原本这家伙就有两米高，加上光晕把他的影子拉的更加高大。我面色一变，劈头盖脸就骂道：“妈的！我什么时候叫你去庙里了？倒是你，不是在城墙边撒尿吗？怎么一下不见了？你知道刚刚有多慎人吗？说出来你根本不信……我他妈……”
“虫子！”和尚郑重的说了一句又道：“是不是你在庙里乱说话，刚刚鬼打墙了？”
“不可能的！”这种真实的感觉不可能是鬼打墙！如果亵渎了神灵被报复的话。和尚自己也说过当年犯事的时候根本不能自己。而我刚刚却实实在在的亲身体会，不管是那无头鬼的海腥味。还有和尚在那撒尿时对我说的话语。还是那个“自己”的言语，神色……我都历历在目也根本没有不能自控的感觉。难道一下子出现了三只虱子？无头鬼，撒尿的和尚以及那个“自己”？
我拿出手机那个“下线”的视频通话记录一直存在着，那清晰的9分11秒……我与和尚诉说了这件诡异的事，一向五大三粗的他也吓的够呛！
和尚看着我说：“虫子！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要不咱回去？你老娘和我老子不是在这里吗！这趟浑水咱还是别搅和了！”
正因为这一切太邪乎了，让我隐隐感觉到会不会有某种力量在阻止我下水探秘？太多的谜团太多的匪夷所思！东海龙宫这一趟非但没有找到怪病的原因，还平添了这么多的谜团。可越是诡异越是谜云重重就越要解开这一切，我已经因为怪病从小到大蹉跎了太多。如果现在回去什么也不干那么这其后的一辈子必是郁郁终老！
想到这里我郑重的看着和尚说：“秃子！我想解开这一切谜云，无比渴望！”
“好！”和尚大声喊了句像是给自己壮胆，然后拍拍胸膛说：“这一趟老子就舍命陪孙子！”
我闻言暗道和尚讲义气！可仔细琢磨这话怎么不对味儿？
我们两后来的一路都是手牵手儿，虽然两大男人这样有些恶心，可毕竟怕那些牛鬼蛇神们冲出来跟我们玩。一路小心翼翼的，走了两个多小时，好像早就走出了金界壕的范围，天边已经有点像鱼肚皮般泛白了！不过那座类似东海龙宫的城楼位置还没有找到！
直到我们累的要瘫倒在地的时候，我看见前面已经无路可走。我以为自己看岔了，难道长城还会走到尽头？
揉揉眼睛，马上我见到双眼望见的建筑精神顿时一震，因为我们正前方终于发现了那个城楼，龙宫里的城楼！
这土石，这构造，甚至残破的外墙痕迹，几乎和龙宫里的一模一样。
这他妈算什么事儿？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城楼，前方居然没有路了？我打算翻过城头去前面看看是什么情况，和尚骂骂咧咧的从前头回来说：“他妈的前头是条河，长城到这段被河水截开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我跑到城楼那头，看着约几百米宽的河流把城楼后的部分整个吞没了！
和尚看着不算汹涌的河水问道：“怎么办？他奶奶的长城被切断了，还好死不死的就是城楼后的那段，这么一来怎么找“土脚蛙子”那段位置？”
我摸着下巴说：“或许正因为是这样，那条“古长城的第一条龙”这条信息应该是准确的！”
“什么意识？”和尚摸摸脑袋想不明白，随即又说：“你脑子想什么呢？这段都被淹了还准个蛋啊！”
我解释着说。正因为被水淹了，所以那段应该没有被世人注意或破坏。如果‘古长城的第一条龙’那条信息是真的，那么原本留在那里的线索是可能保存到现在的。因为如果是露在外面的，那么每年旅客都有成千上万何况国家那些文物保护部门，修修拆拆几百年。加上旧时代周边村民很多都盗挖了长城的土石搬回家，我们一路走来坑坑洼洼大多都是人为所破坏！
和尚恍然大悟：“你是说土脚蛙子那一段在河水下面？可是长城怎么可能修到水里？古时候这长城不是抗敌的吗？有毛病啊？修水里头？又不是抗洪！”
我继续解释，这条河应该是后期形成的！就像北京那条水中长城一样，那条是因大坝截流，导致水位上升，把处于低谷部位的长城淹没在水里。不同于这里的是，北京那段被称为‘水没古城垣’，炒作成风景区一绝。这里就不同了，即使有人发现也不会太关注，毕竟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想修建成北京那一样的风景区谈何容易。
和尚点点头看向我，四目相对时我朝他努努嘴。那小子吓了一跳看着我说：“你要干嘛？和尚爷爷可不好这一口！”
我翻翻白眼解释道：“你水性比我好，潜下去看看有什么线索。”
“你说啥？”和尚脸皮一抖不可置信的看着说：“你奶奶的寒冬腊月你叫我扒衣服下水？”
我不理他的埋怨，自顾自走向那浸入水中的长城，脱了胶鞋，卷起裤脚，想试试水的深浅。脚一踩上去冰凉冰凉的，寒毛都立了起来，渡了几步水感觉水下面倾斜度很高，河中间那段应该会很深。这次事发突然，我们没有潜水设备，如果和尚下去，他‘龟息功’已经小有所成，应该能撑5分钟的。
经过这番考察心中隐隐有了把握，水下浸入水里的那段虽然会比较深，但是面积应该不是很长。按照逻辑顶多下水几十米就能找到那个‘土角蛙子’的位置。现在问题是怎么哄和尚下去！
我灵光一闪，叹息一声摇摇头道：“我们收拾下回去吧！下面水太冷你身子单薄受不住，况且你憋气也不久。我计算过了，在下面起码要潜上五分钟。我们两不行，还是回头找人来吧。”
“放屁！”和尚一听果然不乐意了，昂着脖子就喊：“我他妈人高马大一个肺顶你三个，老子真不是吹，潜水能小半小时！”
我说你别吹，你要能潜五分钟我就认怂还跟他赌了200块。和尚哈哈一笑，三下五除二脱的只剩下条裤衩，说了句“愿赌服输”一个猛子就扎进水里，落水动作不咋样，不过水花倒没溅起多少。
我心头暗笑，这傻冒忽忽悠悠就下去了！不过回过神的时候顿时咽了口唾沫。周遭黑乎乎的，冷风吹来阴森恐怖。
和尚下去后半点动静没有，我这么坐着慎得慌，想起和尚从包头买的马奶酒。我摸出来拧开盖就灌了两口，腥的我眼泪都出来了。感觉胸膛热辣的很，身上顿时就暖和了。四周静悄悄的，身后是经历千百年的华夏骄傲长城，又想到这里有条黄河支流。又灌了几口酒，借着酒劲扯嗓子就嗷了一首歌：“长江长城，黄山黄河，在我心中重千斤……”
我唱了大概有小十分钟，忽地水面上“啪”一声窜出个巨大的脑袋，吓得我猛然一抖。心说不是把龙王爷给从河里唱出来吧？因为酒精作用胆子倒是比先前肥了些，眯着眼用手电打在水面上，“噗嗤”那东西打了个响鼻，看着那脑袋像是狮子或者老虎，我一下子就蒙圈了，这里怎么有这种猛兽？
那东西只是露了个脑袋就消失了，这么一下让我整个人紧张起来。如果有那么一只猛兽下去了，和尚会不会有危险？想想又觉得不合理！要是狮子老虎这种猛兽，按逻辑应该也不会潜水底下超过8米才对！
我猛然想起，这东西个头和绒毛怎么看上去像是只‘水獒子’？这个地方怎么会有水獒子？难道是集团性的水混子？可这一路邪乎事多，这些事情还真说不准！
想到这里我更担心的不行，心说和尚别有什么意外。三两下扒了衣服，看着不算汹涌的河水，咬着手电就一个猛子扎下水。
感觉才溅起丝丝水花，刚想感慨一下自己这入水标准动作。只是一入水冻的不行，全身寒毛都发了起来，估计连酒性都冻醒了。身子连续摆动，河水被我以蛙式向两边拨开，快速的向底下潜去。奇怪的是这水性我仿佛是天生的，下水之后我都好像有种如鱼得水的感觉。
我顺着城道下潜，这时候头脑开始发涨，估摸着将近七八米了，因为一般人下水超过七米，水下这种压力会使人不适应。这个情况让我恶心反胃，心说是不是该上去换口气，可这个时候手电光晕照向底下，居然看见一个漆黑的身影在水底下跳舞。
我整个人一愣，待看清了那个人影顶着一颗光头的时候。心中暗骂，这小子在水底下跳舞，真他娘的是脑残中的凶残啊！
和尚一看是我过来了，脸上尽是欣喜之神色，冲我张张嘴打了几个大水泡。然后指指自己的脚用力拔了几下！
我看着和尚抖的跟筛糠似的舞姿，原本想扭头上水面。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脚卡在长城石壁里了，这会脸憋的通红，我估计卡这有一会了。
和尚正浑身抽搐，眼看就要背过气去。我连忙游过去，抱着他的腿向上拔。可是那腿卡在石缝里动弹不得。我很疑惑为什么和尚的腿会卡
在这里面？按说这小子也是老油条了，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随着我们两个的力量，墙边的淤泥搅散开来，河水变的浑浊周遭看不真切。
凭借以前龙宫里的记忆和尚脚卡住脚的地方应该就是那条‘古长城的第一条龙’的位置了。
“轰轰轰”
忽然，那面卡住和尚脚的城墙顿时震动起来，然后频率越来越大……
我转过头那人正好一手拍在我肩上，这一下我直接吓瘫了，一屁股坐倒在地！待我看清那人的样子，才哆嗦道：“秃子……”
和尚的面色也是惨白惨白的，看着我说：“虫子！你叫我回头一起去庙里怎么走着走着就不见了？”
原来刚刚那三米来高长长的影子是和尚。原本这家伙就有两米高，加上光晕把他的影子拉的更加高大。我面色一变，劈头盖脸就骂道：“妈的！我什么时候叫你去庙里了？倒是你，不是在城墙边撒尿吗？怎么一下不见了？你知道刚刚有多慎人吗？说出来你根本不信……我他妈……”
“虫子！”和尚郑重的说了一句又道：“是不是你在庙里乱说话，刚刚鬼打墙了？”
“不可能的！”这种真实的感觉不可能是鬼打墙！如果亵渎了神灵被报复的话。和尚自己也说过当年犯事的时候根本不能自己。而我刚刚却实实在在的亲身体会，不管是那无头鬼的海腥味。还有和尚在那撒尿时对我说的话语。还是那个“自己”的言语，神色……我都历历在目也根本没有不能自控的感觉。难道一下子出现了三只虱子？无头鬼，撒尿的和尚以及那个“自己”？
我拿出手机那个“下线”的视频通话记录一直存在着，那清晰的9分11秒……我与和尚诉说了这件诡异的事，一向五大三粗的他也吓的够呛！
和尚看着我说：“虫子！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要不咱回去？你老娘和我老子不是在这里吗！这趟浑水咱还是别搅和了！”
正因为这一切太邪乎了，让我隐隐感觉到会不会有某种力量在阻止我下水探秘？太多的谜团太多的匪夷所思！东海龙宫这一趟非但没有找到怪病的原因，还平添了这么多的谜团。可越是诡异越是谜云重重就越要解开这一切，我已经因为怪病从小到大蹉跎了太多。如果现在回去什么也不干那么这其后的一辈子必是郁郁终老！
想到这里我郑重的看着和尚说：“秃子！我想解开这一切谜云，无比渴望！”
“好！”和尚大声喊了句像是给自己壮胆，然后拍拍胸膛说：“这一趟老子就舍命陪孙子！”
我闻言暗道和尚讲义气！可仔细琢磨这话怎么不对味儿？
我们两后来的一路都是手牵手儿，虽然两大男人这样有些恶心，可毕竟怕那些牛鬼蛇神们冲出来跟我们玩。一路小心翼翼的，走了两个多小时，好像早就走出了金界壕的范围，天边已经有点像鱼肚皮般泛白了！不过那座类似东海龙宫的城楼位置还没有找到！
直到我们累的要瘫倒在地的时候，我看见前面已经无路可走。我以为自己看岔了，难道长城还会走到尽头？
揉揉眼睛，马上我见到双眼望见的建筑精神顿时一震，因为我们正前方终于发现了那个城楼，龙宫里的城楼！
这土石，这构造，甚至残破的外墙痕迹，几乎和龙宫里的一模一样。
这他妈算什么事儿？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城楼，前方居然没有路了？我打算翻过城头去前面看看是什么情况，和尚骂骂咧咧的从前头回来说：“他妈的前头是条河，长城到这段被河水截开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我跑到城楼那头，看着约几百米宽的河流把城楼后的部分整个吞没了！
和尚看着不算汹涌的河水问道：“怎么办？他奶奶的长城被切断了，还好死不死的就是城楼后的那段，这么一来怎么找“土脚蛙子”那段位置？”
我摸着下巴说：“或许正因为是这样，那条“古长城的第一条龙”这条信息应该是准确的！”
“什么意识？”和尚摸摸脑袋想不明白，随即又说：“你脑子想什么呢？这段都被淹了还准个蛋啊！”
我解释着说。正因为被水淹了，所以那段应该没有被世人注意或破坏。如果‘古长城的第一条龙’那条信息是真的，那么原本留在那里的线索是可能保存到现在的。因为如果是露在外面的，那么每年旅客都有成千上万何况国家那些文物保护部门，修修拆拆几百年。加上旧时代周边村民很多都盗挖了长城的土石搬回家，我们一路走来坑坑洼洼大多都是人为所破坏！
和尚恍然大悟：“你是说土脚蛙子那一段在河水下面？可是长城怎么可能修到水里？古时候这长城不是抗敌的吗？有毛病啊？修水里头？又不是抗洪！”
我继续解释，这条河应该是后期形成的！就像北京那条水中长城一样，那条是因大坝截流，导致水位上升，把处于低谷部位的长城淹没在水里。不同于这里的是，北京那段被称为‘水没古城垣’，炒作成风景区一绝。这里就不同了，即使有人发现也不会太关注，毕竟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想修建成北京那一样的风景区谈何容易。
和尚点点头看向我，四目相对时我朝他努努嘴。那小子吓了一跳看着我说：“你要干嘛？和尚爷爷可不好这一口！”
我翻翻白眼解释道：“你水性比我好，潜下去看看有什么线索。”
“你说啥？”和尚脸皮一抖不可置信的看着说：“你奶奶的寒冬腊月你叫我扒衣服下水？”
我不理他的埋怨，自顾自走向那浸入水中的长城，脱了胶鞋，卷起裤脚，想试试水的深浅。脚一踩上去冰凉冰凉的，寒毛都立了起来，渡了几步水感觉水下面倾斜度很高，河中间那段应该会很深。这次事发突然，我们没有潜水设备，如果和尚下去，他‘龟息功’已经小有所成，应该能撑5分钟的。
经过这番考察心中隐隐有了把握，水下浸入水里的那段虽然会比较深，但是面积应该不是很长。按照逻辑顶多下水几十米就能找到那个‘土角蛙子’的位置。现在问题是怎么哄和尚下去！
我灵光一闪，叹息一声摇摇头道：“我们收拾下回去吧！下面水太冷你身子单薄受不住，况且你憋气也不久。我计算过了，在下面起码要潜上五分钟。我们两不行，还是回头找人来吧。”
“放屁！”和尚一听果然不乐意了，昂着脖子就喊：“我他妈人高马大一个肺顶你三个，老子真不是吹，潜水能小半小时！”
我说你别吹，你要能潜五分钟我就认怂还跟他赌了200块。和尚哈哈一笑，三下五除二脱的只剩下条裤衩，说了句“愿赌服输”一个猛子就扎进水里，落水动作不咋样，不过水花倒没溅起多少。
我心头暗笑，这傻冒忽忽悠悠就下去了！不过回过神的时候顿时咽了口唾沫。周遭黑乎乎的，冷风吹来阴森恐怖。
和尚下去后半点动静没有，我这么坐着慎得慌，想起和尚从包头买的马奶酒。我摸出来拧开盖就灌了两口，腥的我眼泪都出来了。感觉胸膛热辣的很，身上顿时就暖和了。四周静悄悄的，身后是经历千百年的华夏骄傲长城，又想到这里有条黄河支流。又灌了几口酒，借着酒劲扯嗓子就嗷了一首歌：“长江长城，黄山黄河，在我心中重千斤……”
我唱了大概有小十分钟，忽地水面上“啪”一声窜出个巨大的脑袋，吓得我猛然一抖。心说不是把龙王爷给从河里唱出来吧？因为酒精作用胆子倒是比先前肥了些，眯着眼用手电打在水面上，“噗嗤”那东西打了个响鼻，看着那脑袋像是狮子或者老虎，我一下子就蒙圈了，这里怎么有这种猛兽？
那东西只是露了个脑袋就消失了，这么一下让我整个人紧张起来。如果有那么一只猛兽下去了，和尚会不会有危险？想想又觉得不合理！要是狮子老虎这种猛兽，按逻辑应该也不会潜水底下超过8米才对！
我猛然想起，这东西个头和绒毛怎么看上去像是只‘水獒子’？这个地方怎么会有水獒子？难道是集团性的水混子？可这一路邪乎事多，这些事情还真说不准！
想到这里我更担心的不行，心说和尚别有什么意外。三两下扒了衣服，看着不算汹涌的河水，咬着手电就一个猛子扎下水。
感觉才溅起丝丝水花，刚想感慨一下自己这入水标准动作。只是一入水冻的不行，全身寒毛都发了起来，估计连酒性都冻醒了。身子连续摆动，河水被我以蛙式向两边拨开，快速的向底下潜去。奇怪的是这水性我仿佛是天生的，下水之后我都好像有种如鱼得水的感觉。
我顺着城道下潜，这时候头脑开始发涨，估摸着将近七八米了，因为一般人下水超过七米，水下这种压力会使人不适应。这个情况让我恶心反胃，心说是不是该上去换口气，可这个时候手电光晕照向底下，居然看见一个漆黑的身影在水底下跳舞。
我整个人一愣，待看清了那个人影顶着一颗光头的时候。心中暗骂，这小子在水底下跳舞，真他娘的是脑残中的凶残啊！
和尚一看是我过来了，脸上尽是欣喜之神色，冲我张张嘴打了几个大水泡。然后指指自己的脚用力拔了几下！
我看着和尚抖的跟筛糠似的舞姿，原本想扭头上水面。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脚卡在长城石壁里了，这会脸憋的通红，我估计卡这有一会了。
和尚正浑身抽搐，眼看就要背过气去。我连忙游过去，抱着他的腿向上拔。可是那腿卡在石缝里动弹不得。我很疑惑为什么和尚的腿会卡
在这里面？按说这小子也是老油条了，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随着我们两个的力量，墙边的淤泥搅散开来，河水变的浑浊周遭看不真切。
凭借以前龙宫里的记忆和尚脚卡住脚的地方应该就是那条‘古长城的第一条龙’的位置了。
“轰轰轰”
忽然，那面卡住和尚脚的城墙顿时震动起来，然后频率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