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兄长，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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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多笑笑。”
你笑起来很好看。
孟执悄悄在心里补了一句，伸手想要扶一扶她有些松散的步摇。孟青琅下意识的要躲，却被孟执看出意图，又伸出另一只手摁住了孟青琅的肩膀，阻止她离开他触手可及的范围。
“为什么青琅总是想要躲开呢？和兄长靠的近一些就这么让你不舒服吗？”
“兄长既然知道又为什么还要离青琅这么近呢？”
孟青琅不想再和孟执虚与委蛇了，自从孟执回来，对她的态度就一直很奇怪。就好像把之前所有对她的为难都忘记，真的想要当一个好兄长一样。这一次说开了，就不要再像这几天一样了。
孟执的好意，总会让她觉得这是她偷来的。毕竟如果她不是云岐侯府的养女，孟执还会这样对她吗？
而且，孟执做过的事情，不给个解释，挥挥衣袖就准备一笔抹掉，假装事情没有发生过，未免想的太轻松了。
“青琅，兄长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孟执一双眼睛盯着孟青琅，将步摇扶正，又顺手打理了一下她的鬓发，这次却是被孟青琅侧头躲过。
“兄长，自重。而且，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
她环顾大殿，目光流转一周落在眼前这个便宜兄长身上。她有些没搞懂，这个兄长那样精明，怎么今天就犯蠢了呢？
“那青琅愿意听我说吗？”
“这……”
这么委婉的拒绝，兄长是没听懂吗？
孟执见她迟疑，又继续说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可是换了个地方青琅愿意听我说吗？”
这语气莫名其妙的就带着委屈的意味，让孟青琅又那么一点点不可忽视的心虚的感觉，明明她也没有做什么，怎么就……
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有着不一样的光芒，那一脸期待的模样，就好像现在孟青琅的答案是他唯一在意的事情。孟青琅觉得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孟执，孟执怎么会这样看着她呢？她与他而言怎么会是很重要的呢？他又怎么会在意她的回答呢？
“如果……如果兄长希望青琅听一听的话，那等兄长有时间，就到琅嬅轩来一趟吧。”
其实她也有很多疑问，很早就想问一问孟执了。
从前是想着孟执应该不愿意同她多说的，但现在，既然孟执也……她就顺便把有些事有些事问个清楚说个明白。
“那青琅明日就在琅嬅轩等我，好吗？”
孟执冲孟青琅眨了眨眼睛，笑的很是随性，那张入过多少万景城少女春闺梦里的俊脸，一下子就明媚起来，晃花了孟青琅的眼。孟青琅鼻头一酸，差点哭出来。到底还是顾忌着没有落下泪来，只是眼眶红了。
“青琅。”
孟执瞧着她眼眶泛起红意，像是要哭出来了，有些手足无措，孟青琅反到冲他微微一笑，行过礼就往孟樾婉那边去了。她转身就走，就好像身边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要急忙躲开一样。可就是因为她走的太急，没有注意到，孟执先是一愣，而后又是紧紧盯着她的背影，目光如跗骨之蚁，跟随着她的身影，那笑颜依旧，却不如她方才看到的那般明媚。
可等身边人在看过去又是那惯常的温柔的笑容了。
“孟大公子好像和青琅小姐有些矛盾。”
谢蕴成从入宫门开始就一直有意无意地关注着孟青琅，自然也将刚刚他们谈话的场景收入眼底，他虽没有听到孟执和孟青琅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是不妨碍他看清楚孟家五小姐红了眼眶，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鬼使神差地他就走到孟执面前，说了这么一句话。“今日在宫门看到孟家的几位公子小姐都护着青琅小姐，还以为孟家应当对青琅小姐是极好的，怎么孟大公子就将青琅小姐惹哭了？”
“关谢世子何事？”
孟执斜睨谢蕴成一眼，“谢世子应当知道自重，我云岐侯府的五小姐可不是那些任世子观赏的莺莺燕燕，这一句青琅小姐，世子可不应当叫。以后还请世子唤青琅一声孟五小姐。”
“本世子与青琅小姐可是差点订了娃娃亲的！”
“那也是差点。”孟执并不记得谢蕴成和孟青琅有什么交集，“而且，本公子都没有听说过你同青琅有什么交情。”
“以前没有，但是现在有了。”
谢蕴成冲孟执挑一挑眉，甚是挑衅，孟执只是对他行了平辈礼。
“宴席将始，先行告辞。”
孟执这打一声招呼就立马离开的作风到是和孟青琅学了个十成十。
“他们这两兄妹，到是一样的作风，相似极了。”
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白棋华懒懒地斜靠在谢蕴成身上，手里的扇子在腊月寒风中扇得勤快，没个正形，“不过，小爷瞧着你是对那云岐侯府的孟青琅小姐有些心思的，也不怕今日得罪了那孟家大公子孟执。来日大舅哥给你苦头吃。”
不过他说这句话，谢蕴成一点都不喜欢。
“她姓孟，你该叫她孟五小姐，不要污了她名声。而且，孟执他是不是大舅哥还两说。”
谢蕴成这话引得白棋华一阵发笑，刚才这话还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怼他谢蕴成呢，这时候就落到自己身上了。而且什么叫是不是大舅哥还两说？
“你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谢蕴成睨他一眼，不作回答。
白棋华抬手在他肩上拍了拍，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亲兄妹相似，叫从父母那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若非亲生也相似，那就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这两者差别可大了去了。
这边孟执和谢蕴成是个什么情状，孟青琅是不清楚的，等到她寻到孟樾婉和孟栎婳的时候已经是开宴在即。席面上各家人已经做了个七七八八，有资格上席面上来的妃嫔也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孟青琅瞧着那贤良淑德四妃各个美艳无双各有千秋，心中暗暗腹诽皇帝可真是享尽了美人恩。
不过，薄家那一位据说冲冠后宫的薄贵妃还没到席上来，不过想想也是，皇后和陛下都还没来。并且因为规制，皇帝必须同皇后一起出现在正式场合，作为一个占尽宠爱的贵妃已经在一开始就输了一头，怎么能不在别的地方找不回来。
当今皇后虽也是苏北名门之后，可这家世比起大越十大顶尖世家都是差了一头的，又莫说是和出自十大世家之首的薄贵妃比。可纵然如此，最后做了皇后的还是当今皇后，哪怕薄贵妃宠冠后宫，家世显赫，一介宫妃说白了还是妾。
这样的场合，薄贵妃素来是要下一下皇后面子的。毕竟，薄家的人，从来就没有愿意屈于人下的。
不过孟青琅猜测，今日薄贵妃有劫。
她替这位贵妃算了一卦，今日贵妃祸起金玉，受亲眷牵连。
孟青琅正想着，一只红玉鸽忽然落到孟青琅手上，身上本不该出现的尘土，将孟青琅的衣袖弄脏，然后立刻就有一名小太监跪在她面前。
“贵人恕罪，这红玉鸽不知怎么的就从笼子里跑出来了。”
孟樾婉本来是和孟栎婳在一旁说些小话，她们两姐妹虽然性子不行怎么像，但感情还是好的。一看到孟青琅这边出了事情，立马就转过来了。“怎么回事？”
“回贵人们，这只红玉鸽不知道怎么就从笼子里跑出来了，冲撞了这位贵人，还将贵人的衣衫弄脏了。”
小太监畏畏缩缩地跪倒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孟樾婉心里面气急的很，“这鸽子本不该出现在大殿上，怎么就出现了！而且，皇宫里的鸽子怎么会沾上泥土？”
按说若是平时一只鸽子将衣衫弄脏了孟樾婉并不会如此苛责，可是这是宫宴。如此场合若是身穿沾了脏污的衣衫面见陛下，那就是冒犯天颜，说的重了是可以治
之大不敬之罪的。而且当今陛下并不是宽和之人，去年有位世家小姐的因为在宫宴上衣衫不洁，就是直接被打了十板子丢回府里的。后来过了几天与她早有婚约的公子就上门退了亲，那位世家小姐之后一直缠绵病榻没过几日就郁郁而终了。
她怕孟青琅也遭人陷害，被陛下苛责。
孟栎婳比她冷静些，立即握住了孟青琅的手，将她护在身后，这时大殿上不少人已经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殿上的总管太监也到了孟家姐妹面前。
“老奴见过三位小姐，这是？”
这太监分明将事情看得清清楚楚，偏偏要问上一遭。
“这不知道打哪儿来的鸽子将我家五妹妹的衣袖弄脏了，不知公公可否引我家妹妹寻一处偏殿将衣衫稍作清理。”
孟栎婳很是客气的同这一看就在宫中有些年头了的老公公说话，但她的心思却不是真要寻个偏殿来让孟青琅清理衣袖脏污，而是……
“本宫的瑶华宫离这琼霄殿很是相近，孟五小姐可以先到偏殿去休息半刻钟，待本宫的侍女去本宫的瑶华宫中取一身衣裳换上。”
老太监滑溜得很根本不正面回答孟栎婳的话，只是着人将这冲撞了人的小太监带了下去，不过孟栎婳的意图从来都不在老太监的回应之上，而是离的不远的妃嫔席面上坐着的几位宫妃。
果真那看就来就很是温婉贤良的淑妃便先开了口，孟樾婉正想替孟青琅一口应承却是被孟栎婳拉住了衣袖，扯了扯，示意她先不要说话。“淑妃娘娘这样是否有些不妥，这席宴可是马上就要开始了，只怕……”
“孟四小姐不必担心，陛下同皇后娘娘还有一会儿才来，现在着人去向皇后娘娘禀告一声就好。”
“你应该多笑笑。”
你笑起来很好看。
孟执悄悄在心里补了一句，伸手想要扶一扶她有些松散的步摇。孟青琅下意识的要躲，却被孟执看出意图，又伸出另一只手摁住了孟青琅的肩膀，阻止她离开他触手可及的范围。
“为什么青琅总是想要躲开呢？和兄长靠的近一些就这么让你不舒服吗？”
“兄长既然知道又为什么还要离青琅这么近呢？”
孟青琅不想再和孟执虚与委蛇了，自从孟执回来，对她的态度就一直很奇怪。就好像把之前所有对她的为难都忘记，真的想要当一个好兄长一样。这一次说开了，就不要再像这几天一样了。
孟执的好意，总会让她觉得这是她偷来的。毕竟如果她不是云岐侯府的养女，孟执还会这样对她吗？
而且，孟执做过的事情，不给个解释，挥挥衣袖就准备一笔抹掉，假装事情没有发生过，未免想的太轻松了。
“青琅，兄长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孟执一双眼睛盯着孟青琅，将步摇扶正，又顺手打理了一下她的鬓发，这次却是被孟青琅侧头躲过。
“兄长，自重。而且，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
她环顾大殿，目光流转一周落在眼前这个便宜兄长身上。她有些没搞懂，这个兄长那样精明，怎么今天就犯蠢了呢？
“那青琅愿意听我说吗？”
“这……”
这么委婉的拒绝，兄长是没听懂吗？
孟执见她迟疑，又继续说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可是换了个地方青琅愿意听我说吗？”
这语气莫名其妙的就带着委屈的意味，让孟青琅又那么一点点不可忽视的心虚的感觉，明明她也没有做什么，怎么就……
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有着不一样的光芒，那一脸期待的模样，就好像现在孟青琅的答案是他唯一在意的事情。孟青琅觉得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孟执，孟执怎么会这样看着她呢？她与他而言怎么会是很重要的呢？他又怎么会在意她的回答呢？
“如果……如果兄长希望青琅听一听的话，那等兄长有时间，就到琅嬅轩来一趟吧。”
其实她也有很多疑问，很早就想问一问孟执了。
从前是想着孟执应该不愿意同她多说的，但现在，既然孟执也……她就顺便把有些事有些事问个清楚说个明白。
“那青琅明日就在琅嬅轩等我，好吗？”
孟执冲孟青琅眨了眨眼睛，笑的很是随性，那张入过多少万景城少女春闺梦里的俊脸，一下子就明媚起来，晃花了孟青琅的眼。孟青琅鼻头一酸，差点哭出来。到底还是顾忌着没有落下泪来，只是眼眶红了。
“青琅。”
孟执瞧着她眼眶泛起红意，像是要哭出来了，有些手足无措，孟青琅反到冲他微微一笑，行过礼就往孟樾婉那边去了。她转身就走，就好像身边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要急忙躲开一样。可就是因为她走的太急，没有注意到，孟执先是一愣，而后又是紧紧盯着她的背影，目光如跗骨之蚁，跟随着她的身影，那笑颜依旧，却不如她方才看到的那般明媚。
可等身边人在看过去又是那惯常的温柔的笑容了。
“孟大公子好像和青琅小姐有些矛盾。”
谢蕴成从入宫门开始就一直有意无意地关注着孟青琅，自然也将刚刚他们谈话的场景收入眼底，他虽没有听到孟执和孟青琅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是不妨碍他看清楚孟家五小姐红了眼眶，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鬼使神差地他就走到孟执面前，说了这么一句话。“今日在宫门看到孟家的几位公子小姐都护着青琅小姐，还以为孟家应当对青琅小姐是极好的，怎么孟大公子就将青琅小姐惹哭了？”
“关谢世子何事？”
孟执斜睨谢蕴成一眼，“谢世子应当知道自重，我云岐侯府的五小姐可不是那些任世子观赏的莺莺燕燕，这一句青琅小姐，世子可不应当叫。以后还请世子唤青琅一声孟五小姐。”
“本世子与青琅小姐可是差点订了娃娃亲的！”
“那也是差点。”孟执并不记得谢蕴成和孟青琅有什么交集，“而且，本公子都没有听说过你同青琅有什么交情。”
“以前没有，但是现在有了。”
谢蕴成冲孟执挑一挑眉，甚是挑衅，孟执只是对他行了平辈礼。
“宴席将始，先行告辞。”
孟执这打一声招呼就立马离开的作风到是和孟青琅学了个十成十。
“他们这两兄妹，到是一样的作风，相似极了。”
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白棋华懒懒地斜靠在谢蕴成身上，手里的扇子在腊月寒风中扇得勤快，没个正形，“不过，小爷瞧着你是对那云岐侯府的孟青琅小姐有些心思的，也不怕今日得罪了那孟家大公子孟执。来日大舅哥给你苦头吃。”
不过他说这句话，谢蕴成一点都不喜欢。
“她姓孟，你该叫她孟五小姐，不要污了她名声。而且，孟执他是不是大舅哥还两说。”
谢蕴成这话引得白棋华一阵发笑，刚才这话还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怼他谢蕴成呢，这时候就落到自己身上了。而且什么叫是不是大舅哥还两说？
“你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谢蕴成睨他一眼，不作回答。
白棋华抬手在他肩上拍了拍，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亲兄妹相似，叫从父母那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若非亲生也相似，那就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这两者差别可大了去了。
这边孟执和谢蕴成是个什么情状，孟青琅是不清楚的，等到她寻到孟樾婉和孟栎婳的时候已经是开宴在即。席面上各家人已经做了个七七八八，有资格上席面上来的妃嫔也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孟青琅瞧着那贤良淑德四妃各个美艳无双各有千秋，心中暗暗腹诽皇帝可真是享尽了美人恩。
不过，薄家那一位据说冲冠后宫的薄贵妃还没到席上来，不过想想也是，皇后和陛下都还没来。并且因为规制，皇帝必须同皇后一起出现在正式场合，作为一个占尽宠爱的贵妃已经在一开始就输了一头，怎么能不在别的地方找不回来。
当今皇后虽也是苏北名门之后，可这家世比起大越十大顶尖世家都是差了一头的，又莫说是和出自十大世家之首的薄贵妃比。可纵然如此，最后做了皇后的还是当今皇后，哪怕薄贵妃宠冠后宫，家世显赫，一介宫妃说白了还是妾。
这样的场合，薄贵妃素来是要下一下皇后面子的。毕竟，薄家的人，从来就没有愿意屈于人下的。
不过孟青琅猜测，今日薄贵妃有劫。
她替这位贵妃算了一卦，今日贵妃祸起金玉，受亲眷牵连。
孟青琅正想着，一只红玉鸽忽然落到孟青琅手上，身上本不该出现的尘土，将孟青琅的衣袖弄脏，然后立刻就有一名小太监跪在她面前。
“贵人恕罪，这红玉鸽不知怎么的就从笼子里跑出来了。”
孟樾婉本来是和孟栎婳在一旁说些小话，她们两姐妹虽然性子不行怎么像，但感情还是好的。一看到孟青琅这边出了事情，立马就转过来了。“怎么回事？”
“回贵人们，这只红玉鸽不知道怎么就从笼子里跑出来了，冲撞了这位贵人，还将贵人的衣衫弄脏了。”
小太监畏畏缩缩地跪倒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孟樾婉心里面气急的很，“这鸽子本不该出现在大殿上，怎么就出现了！而且，皇宫里的鸽子怎么会沾上泥土？”
按说若是平时一只鸽子将衣衫弄脏了孟樾婉并不会如此苛责，可是这是宫宴。如此场合若是身穿沾了脏污的衣衫面见陛下，那就是冒犯天颜，说的重了是可以治
之大不敬之罪的。而且当今陛下并不是宽和之人，去年有位世家小姐的因为在宫宴上衣衫不洁，就是直接被打了十板子丢回府里的。后来过了几天与她早有婚约的公子就上门退了亲，那位世家小姐之后一直缠绵病榻没过几日就郁郁而终了。
她怕孟青琅也遭人陷害，被陛下苛责。
孟栎婳比她冷静些，立即握住了孟青琅的手，将她护在身后，这时大殿上不少人已经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殿上的总管太监也到了孟家姐妹面前。
“老奴见过三位小姐，这是？”
这太监分明将事情看得清清楚楚，偏偏要问上一遭。
“这不知道打哪儿来的鸽子将我家五妹妹的衣袖弄脏了，不知公公可否引我家妹妹寻一处偏殿将衣衫稍作清理。”
孟栎婳很是客气的同这一看就在宫中有些年头了的老公公说话，但她的心思却不是真要寻个偏殿来让孟青琅清理衣袖脏污，而是……
“本宫的瑶华宫离这琼霄殿很是相近，孟五小姐可以先到偏殿去休息半刻钟，待本宫的侍女去本宫的瑶华宫中取一身衣裳换上。”
老太监滑溜得很根本不正面回答孟栎婳的话，只是着人将这冲撞了人的小太监带了下去，不过孟栎婳的意图从来都不在老太监的回应之上，而是离的不远的妃嫔席面上坐着的几位宫妃。
果真那看就来就很是温婉贤良的淑妃便先开了口，孟樾婉正想替孟青琅一口应承却是被孟栎婳拉住了衣袖，扯了扯，示意她先不要说话。“淑妃娘娘这样是否有些不妥，这席宴可是马上就要开始了，只怕……”
“孟四小姐不必担心，陛下同皇后娘娘还有一会儿才来，现在着人去向皇后娘娘禀告一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