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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雨夜皮影.傀儡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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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条狭窄而蜿蜒的山路上,一个个身影错落有致地排列着,仿佛在默默诉说着什么秘密。月光如水洒落在\"他们\"身上,映照出一片片模糊不清、若有似无的阴影。

    如果你胆敢凑近一些,瞪大眼睛仔细观察,就会惊讶地发现每个身影的后颈处竟然都系着一根极其细微的隐形丝线!这根丝线如同幽灵般存在,几乎无法被肉眼察觉,但却又真实地连接着每一个人。它似乎是一种神秘的纽带,将这些陌生的人们紧密联系在一起。“傀儡术”霍骁在纪唐耳边低声说道。

    傀儡术是霍家的看家绝技,霍家当年靠着傀儡术在茶马古道上闯出一片属于霍家的天地。清末的时候,茶马古道上以李家为首的茶帮霸占了百分之八十。有三上四下之说,三上就是清中期崛起的三大茶帮苏李石三大茶帮,四下就是以杂技为主的郑家,皮影戏为主的霍家,秦腔为主的张家和变脸为主的金家,其中郑张金三家在八国联军侵华的时候,死的死,逃的逃,作鸟兽散,唯有霍家凭借傀儡术保全了大部分实力,没有被灭族。

    青山道上一战打响了霍家的名气,茶帮开始注意到这个以皮影戏为生的家族,此时的霍家元气大伤,只能退隐山林,直到民国时期山匪频发,霍家无法在山中继续隐居下去,遂杀尽山中土匪,在沟镇安了家,这时的霍家已不是那个耍皮影戏的戏子了,是沟镇百姓人人称颂的除匪英雄。

    石家在这时开粮仓施粥,百姓把石霍两家并称英雄。但好景不长,国民党派兵清剿沟镇,说是沟镇藏着两个共党,说沟镇通共,国民党的洋枪利炮让石家的长矛土枪化成灰烬,石家自此一蹶不振,石家二房带领余下的族人离开沟镇,隐入深林中去了,自此三上四下去了一上三下,只留下二上一下。

    真正奠定霍家地位的是1937年与日本的一战,1937年10月,沟镇进入冬季,百姓开始囤积粮食,肉类,准备过冬,一个平静的晚上,枪声惊扰了沟镇百姓的美梦。鬼子闯入了这个安静的小镇,他们掠夺粮食,侵害妇女,虐杀儿童。

    山崎队长率领士兵冲入霍家大宅,他们看见霍家精美的瓷器,绘制精巧的皮影,露出贪婪的神色。

    “霍老太太,久闻大名,听说您的皮影戏演的十分好,今日我等想一睹为快,不知老太太可有兴致为我等表演一番,”说话间他看见老太太身后站着的拂冬生的标致,眉目如画,得寸进尺道“我听闻霍家皮影技艺是沟镇一绝,我想请您身后那位姑娘给我等表演,剧目就表演我们大和民族的《源氏物语》吧,以姑娘的身材和容貌想必表演的效果必定令人惊艳”

    他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人怒火中烧,但又面对枪炮的威胁不敢有所动作,霍老太太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从容地开口,“你想看我们霍家皮影戏可以,但是我需要时间准备,你明天再来吧,海叔,送客”

    霍老太太带着拂冬进入厅堂,拂冬一脸的担忧,“老太太,您怎么能答应他呢,大不了我豁出去这条命,您把我交出去,他不就是看中我的脸吗,拂冬愿意牺牲自己保全霍家。”“傻孩子,他哪有那么好满足,他今天明面上看中了你,其实他想要的不止你一个,他想要咱们霍家的家产,更想要咱们霍家在沟镇的权威,他想控制咱们沟镇,真是狼子野心,我答应他,一来拖延时间,二来我霍家的皮影从来都不是给畜生表演的,我们霍家的傀儡师也不是吃素的,海叔,吩咐下去,让他们准备好东西,明天让他们有来无回!”

    海叔让霍家子弟分别去收集傀儡术需要的东西,准备着明天的傀儡术。霍老太太带着拂冬跪在祠堂,“列祖列宗在上,晚辈霍家第八代家主霍见月愧对祖先,今日寇横行,我等不能坐以待毙,今日特来告各位祖宗,明日我辈必死守霍家,霍家香火绝不能在我等手里断绝。”

    “老太太,拂冬愿意用这具身子换那些日本鬼子的命”祠堂外拂冬高声喊道,海叔急了,忙去扶她,“你傻不傻,霍家再没用,也不用你一个小丫头去送死,你死了,你弟弟怎么办,你爹娘怎么办,你爹当年亲手把你送到霍家,为的是你不用跟着他们挨饿受冻,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和你爹交待?快回去吧。”拂冬执着地跪在祠堂前,“阿山,阿寿,快,帮我把这倔丫头扶回去,哎哟,我的老腰。”

    海叔一边扶着腰,一边招呼在园中扫地的弟子。

    拂冬是沟镇老猎户屠大木的女儿,三年前,山中下来一场异常大的雪,山里很多动物都跑进深山里了,在允许打猎的区域动物极少,一个冬天饿死了很多猎户,屠大木便把女儿拂冬送到了老相识海叔身边,临走的时候,他给拂冬拿了一只风干的兔子,“冬儿,山里没什么能吃的了,你弟弟是个男孩子,可以跟着爹爹去打猎,不怕挨饿,但你不能,从小爹就没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你和你海叔去霍家,霍家是个富贵人家,霍家老太太性格温和,只要你好好干,一定不会挨饿受冻的,好孩子,去吧”

    就这样,海叔把她领回了霍家,因为机灵能干,霍老太太把她收作义女,留在身边当管家培养。平日里待遇也算半个小姐,霍家这一带男丁兴旺,女娃儿却极少,拂冬的到来让老太太身边有了一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霍家上下也喜欢这个讨喜机灵的女孩儿。现在日本人要拂冬,拂冬的下场是什么每个人都心里清楚,霍家上下心里气愤至极。

    霍老太太哪里肯答应她的请求,她把拂冬当女儿养,他们张口就要把自己的女儿要去糟蹋了,她哪能同意?思来想去,霍老太太想起自己爷爷曾经提起霍家有一门霍家秘术-----傀儡术。

    翌日,山崎宏率领亲兵进入霍家大院的时候,霍老太太已经带着霍家全部子孙等在厅堂。夜幕降临,霍家戏台,幕布上投射出柔和的灯光,照亮了那块白色的幕布。随着锣鼓声的响起。

    幕布后,霍家子弟正忙碌着,他们手持竹签,轻巧地操纵着影偶。影偶们在幕布上跳跃、翻滚,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生动。他们手法熟练,仿佛赋予了影偶生命,让它们在幕布上栩栩如生。

    随着音乐的节奏,影偶们开始了一场精彩的表演。锣鼓声中,一位将军影偶挥舞着长剑,与敌人影偶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将军的英勇和敌人的狡猾在操纵者的手中表现得淋漓尽致,观众们看得津津有味。

    霍山的声音清晰而富有感染力,他用抑扬顿挫的语调讲述着故事的背景和情节发展。在影偶的表演中,还穿插着唱腔,那是一种独特的民间唱法,旋律悠扬,歌词富有诗意,与影偶的动作相得益彰,增强了表演的艺术效果。

    随着故事的高潮到来,霍家子弟加快了影偶的动作,音乐也变得更加激昂。最终,在掌声和欢呼声中,故事达到了圆满的结局。

    山崎队长看完一场,意犹未尽,对霍老太太说道“您身边那位漂亮的姑娘哪去了,今夜如此好的月色,鄙人想请她看看月亮。”“她胆子小,昨日被吓到了,生了病,怕病气传染给山崎队长,我就没有让她出来。这出皮影戏如何?看得可尽兴?”霍老太太面带微笑地问道。

    “霍家的皮影好看得很,但鄙人更想看用来表演的皮影是什么样子,还有皮影表演的时候如何操纵。”霍老太太在心里翻白眼,知道这畜生就这么说,她拍拍手,霍海带人上了台,他们手里拿着栩栩如生的皮影,皮影上连着弦。

    山崎边看,边感叹“支那的东西就是精致,果然来对了,哈哈哈哈哈”他身后的兵也笑了起来,笑什么笑,在别人家里抢劫还有脸笑?海叔在心里骂道。趁他们大笑的时候,霍老太太把一根透明的弦放了出去,那弦好像有生命一样,爬进山崎的袖子,霍家弟子们也放出弦去,无数根弦像蛇一样爬进袖口,裤脚,

    山崎队长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感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凉意,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衣服里游走。他的脸色一变,警惕地四处张望,但除了台上的皮影戏表演,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

    霍老太太依旧保持着微笑,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她轻声说道:“山崎队长,您看这皮影戏的操纵技巧如何?是不是很有趣?”山崎队长点了点头,他的目光被台上的皮影戏所吸引,暂时忘记了袖中的异样。他看着操纵者们熟练地操纵着皮影,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位,仿佛皮影有了生命一般。

    然而,随着操纵者们的动作加快,山崎队长感到袖中的异样越来越明显。他试图抖动袖子,却发现那根透明的弦似乎已经牢牢地缠绕在他的手腕上。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陷入了某种未知的困境。

    霍老太太依旧保持着微笑,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山崎队长,您看这皮影戏的操纵技巧如何?是不是很有趣?”山崎队长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他试图掩饰自己的不安,但他的声音已经不再那么自信:“霍老太太,您家的皮影戏真是精彩,鄙人真是大开眼界。”

    霍老太太微微一笑,她知道山崎队长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但她并不打算立即揭露真相。她只是淡淡地说:“山崎队长,您看这皮影戏的操纵技巧如何?是不是很有趣?”山崎队长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再次被台上的皮影戏所吸引,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知道,自己可能已经落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山崎队长的心中虽然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但他并没有立即表现出慌乱。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同时也在思考着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他知道,自己作为队长,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对手看出自己的恐惧。

    他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试图找到逃脱的机会。他的目光扫过观众席,注意到有几个看似普通的观众,但他们的目光似乎总是在不经意间落在自己身上。山崎队长心中一动,这些人的身份可能并不简单。

    他再次看向霍老太太,发现她的眼神中依旧带着那种不易察觉的锐利。山崎队长意识到,这个看似慈祥的老太太,可能就是这场陷阱的策划者。他决定不再被动地等待,而是要主动出击。

    “霍老太太,您家的皮影戏确实精彩,但我有个不情之请。”山崎队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有礼貌。

    霍老太太微微挑眉,似乎对山崎队长的请求感到好奇:“哦?山崎队长有何指教?”“我想亲自体验一下操纵皮影的感觉。”山崎队长提出了一个看似无害的请求。霍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山崎队长,您真的想亲自尝试吗?这可是需要一定技巧的。”“是的,我想亲自感受一下。”山崎队长坚持道。

    霍老太太点了点头,示意霍家子弟让出位置。山崎队长走上前去,他小心翼翼地接过皮影,开始尝试操纵。他的动作虽然生疏,但他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皮影上,而是在寻找那个缠绕在他手腕上的透明弦。

    他假装专注于操纵皮影,实际上却在悄悄地用手指摸索着那根弦。终于,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微小的结,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它,那根透明的弦随之松开,从他的手腕上滑落。山崎队长心中一喜,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他继续操纵着皮影,直到表演结束。表演结束后,他向霍老太太表示感谢,并告辞离开。

    走出表演场地,山崎队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未被察觉的较量。他决定回去后要更加小心,因为这个看似平静的小镇,可能隐藏着更多的秘密和危险。

    回到军营,山崎回想着霍家的经历,忽然,一声雷响炸在天边,雨点落在地上,正在巡逻的士兵还没来得及回到自己的军帐就融化在了雨中,“啊!”一声惊呼惊醒了山崎,他刚撩开门帘就看见一个士兵身体变得透明起来,随后融化在大雨里,他急忙去看其他人,发现营地中的士兵都开始变透明了。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脚,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和纸一样薄,接触到雨水地手指已经开始融化了。

    第二天,冒死出来找食物地百姓发现了这座空荡荡的满地皮影的军营,“这不是那两天抢走我家母鸡的山崎小鬼子么?”他跑回家,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起初妻子说他被吓疯了,但是看见他袖中的皮影的时候,也惊讶了起来,“一定是霍家,这是霍家的傀儡术,可以把人变成皮影,”

    妻子的惊讶很快转变为担忧,她知道霍家的傀儡术在民间传说中是一种极为神秘且危险的技艺。她担心丈夫的发现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可能危及他们的安全。

    “我们必须小心,”妻子低声说道,“山崎失踪,日本人不可能不追究,得去告诉镇上的人,做好防范,”

    丈夫点了点头,他知道妻子的担忧不无道理。他们决定出发去找里长,里长看到他手上的皮影,心里知道霍家出手了,离沟镇最近的日本军队在云州,到沟镇需要半个月,“这样你们和我儿子分头去通知镇上的人,记住一切小心,我去找霍老太太。”他们将皮影小心翼翼地保存好,决定在适当的时候将它归还给霍家,以示对霍家的尊重。

    几天后,里长悄悄地将皮影送回了霍家。霍家的门房看到皮影时,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接过皮影,对里长表示了感谢。里长告诉他,山崎队长的事情已经得到了妥善的处理,里长联系了八路军的长官,云州那些日本人被围剿,全军覆没。

    随着时间的推移,山崎队长的失踪成为了日本高层中的一个谜团,而霍家的傀儡术也成为了镇中流传的传说。镇上的人感激霍家的所作所为,镇上最有名的先生特意写下了《皮影英雄》这出戏。

    而霍家,依旧保持着他们的神秘和威严,他们的故事和传说在镇中流传,成为了一段段令人敬仰的传说。而山崎队长的失踪,也成为了历史中的一段未解之谜。之后的百余年,霍家傀儡术隐退江湖,再没人见霍家人用过。

    但是眼前这些皮影来自何处,出自谁的手笔?

    其中一个皮影身上看着像民国时期的背夫的打扮,“糖糖,你看领头那个像不像李昭陵?”古照影在一旁说道。“细看之下倒是八分相像,这些人极有可能就是李家当年在夺女客栈失踪的那三兄弟和背夫。”“那这么说的话,傀儡术已失传多年,霍家无人会用,谁又可以如此大规模地用傀儡术呢?”司徒不知说道。

    “我之前翻家谱的时候,发现第八代霍家二房被逐出族谱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支地后人干的?”霍骁想了想说道,“被逐出去的二房叫什么名字?”纪唐问“霍亥萧,”

    “那就对上了,昨天青鸟给我传信,他们半个月前在云州发现除了霍家戏社的第二家戏社,皮影和霍家的一模一样。”古照影听后,眉头紧锁,他意识到这个发现可能意味着霍家的傀儡术并未真正失传,而是被霍亥萧的后人以某种方式继承并传承了下来。他转过身,对纪唐和司徒不知说道:“看来我们得去一趟云州,亲自调查这个新的戏社。”

    纪唐点了点头,她知道这个任务的重要性,她也意识到这可能是揭开霍家傀儡术秘密的关键。司徒不知则显得有些犹豫,他担心这个任务可能会牵扯到更多的危险和未知。“我们得小心行事,”司徒不知提醒道,“如果霍亥萧的后人真的掌握了傀儡术,那么他们可能拥有我们无法想象的力量。”纪唐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司徒不知的担忧不无道理,但她也知道,为了揭开夺女客栈的秘密,他们必须面对这个挑战。

    在前往云州的路上,纪唐、古照影和司徒不知三人仔细规划了他们的行动计划。

    在前往云州的途中,纪唐、古照影和司徒不知三人就已经开始讨论他们的行动计划。他们一致认为,直接前往新戏社可能会打草惊蛇,因此决定采取更为谨慎的策略。

    到达云州后,他们没有急于行动,而是首先寻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客栈作为临时的落脚点。这家客栈位于云州城的一条偏僻小巷中,外观陈旧,招牌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显然不是游客的首选之地。这样的地方正适合他们低调行事,避免引起任何可能的注意。

    客栈的老板是一个和蔼的中年人,对客人的到来显得既不热情也不冷淡,只是简单地登记了他们的姓名和入住时间,然后将他们带到了各自的房间。房间虽然简朴,但干净整洁,床铺舒适,足以让他们得到充分的休息。

    在客栈安顿下来后,三人开始分头行动。纪唐踏入了市集,这里人声鼎沸,各种摊位琳琅满目,从新鲜的蔬菜水果到各式各样的手工艺品,应有尽有。他穿梭在人群中,看似漫无目的地闲逛,实则耳朵竖起,捕捉着周围的一切声音。他知道,市集是信息的集散地,人们在这里交流着各种各样的消息,其中不乏关于新戏社的只言片语。

    他停在一个卖古董的小摊前,假装对一件旧铜器感兴趣,同时与摊主闲聊起来。摊主是个健谈的中年人,他一边展示着自己的货物,一边不经意地提到了新戏社的皮影戏。纪唐巧妙地引导话题,询问摊主是否看过新戏社的表演,摊主点了点头,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他对那些皮影戏的看法。

    纪唐从摊主的描述中得知,新戏社的表演非常受欢迎,尤其是那些栩栩如生的皮影,让人仿佛看到了真正的生命在舞台上舞动。他还了解到,新戏社的表演时间总是排得满满的,观众们常常需要提前预订才能买到票。

    与此同时,古照影走进了一家装饰古朴的茶馆。茶馆内布置着几排木制的桌椅,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显得雅致而宁静。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当地的名茶,然后静静地听着周围的文人墨客们谈论着各种话题。

    古照影的耳朵特别灵敏,他能够从这些文人的谈话中捕捉到关于傀儡术的只言片语。他听到有人在讨论傀儡术的历史,说这是一种古老的技艺,能够赋予无生命的物体以生命。还有人提到了霍家戏社,说他们的傀儡术是江湖上的一绝,但已经多年未见。

    古照影不动声色地听着,偶尔插上一两句话,引导话题向他感兴趣的方向发展。他从这些文人的谈话中得知,傀儡术在江湖上有着悠久的历史,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门技艺已经逐渐失传。他还了解到,霍家戏社曾经是傀儡术的代表,但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这门技艺似乎已经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中。

    纪唐和古照影在市集和茶馆中收集到的信息,虽然只是零星的片段,但已经足够让他们对新戏社和傀儡术有了初步的了解。他们知道,这些信息将是他们进一步调查的关键。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将继续深入挖掘,希望能够找到更多关于新戏社和傀儡术的秘密。

    司徒不知深知在江湖中行走,低调行事的重要性。他选择了一身朴素的布衣,这种衣物在云州城的街头随处可见,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的斗笠更是巧妙地遮住了他的面容,只留下一双锐利的眼睛,透过斗笠的边缘观察四周。

    他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步伐从容,仿佛只是在享受着市集的热闹。他的目光在新戏社的招牌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继续向前,似乎对这个地方并不感兴趣。他知道,只有这样,他才能避免引起戏社内部人员的警觉。

    司徒不知在戏社附近的一家茶馆找了个位置坐下,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戏社的入口。他点了一壶茶,慢慢地啜饮着,同时用余光观察着进出戏社的人群。他注意到,戏社的工作人员似乎都有着一种特殊的气质,他们的动作既专业又带着一丝神秘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司徒不知开始注意到一些规律。他发现,每天的某个时刻,戏社的工作人员会带着一些包裹离开,而这些包裹的大小和形状与皮影戏所需的道具非常相似。他猜测,这些包裹可能就是皮影戏的皮影和操纵杆。

    此外,司徒不知还注意到,戏社的进出人员中,有一些人似乎在进行着某种秘密的交流。他们会在戏社的角落里低声交谈,然后迅速分开,仿佛在传递着某种信息。

    司徒不知没有急于行动,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需要更多的信息,才能确定这些人的身份和他们的真实目的。他决定继续观察,同时记录下他所看到的一切,以便与纪唐和古照影分享。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司徒不知每天都重复着这样的观察。他的耐心和细致让他逐渐拼凑出了戏社的一些秘密。他知道,这些信息对于他们揭开新戏社背后的真相至关重要。而当他觉得时机成熟时,他将与纪唐和古照影一起,揭开这个神秘组织的面纱。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三人每天都会回到客栈,交换各自收集到的信息,并根据这些信息调整他们的行动计划。他们知道,只有通过细致的观察和耐心的等待,他们才能找到接近新戏社的最佳时机,从而揭开这个神秘组织背后的秘密。

    为了确保他们的调查行动能够顺利进行而不引起新戏社的注意,纪唐、古照影和司徒不知决定采取一系列伪装措施。他们知道,只有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接近目标,才能收集到最真实、最直接的信息。

    纪唐和古照影首先找到了一家当地的裁缝店,他们挑选了几套与云州当地居民穿着风格相符的服装。这些服装简单而实用,颜色和图案都与云州的风土人情相协调。他们还特意挑选了一些配饰,如帽子和围巾,以进一步融入当地人的生活。

    在裁缝店的更衣室里,纪唐和古照影换上了新衣服。他们仔细地调整了服装的细节,确保没有露出任何可能暴露他们身份的物品。他们还学习了一些当地的方言和习惯用语,以便在与当地人交流时能够更加自然。

    司徒不知则选择了一种更为直接的伪装方式。他来到一家戏班,向他们请教了一些江湖艺人的表演技巧,并借来了一套戏服。这套戏服包括一件宽松的长袍和一顶斗笠,斗笠上还挂着一串串的珠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司徒不知还学习了一些简单的杂耍和魔术技巧,这些技能在江湖艺人中非常常见。他练习了如何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巧妙地接近目标并观察周围的情况。他还准备了一些简单的道具,如小球和彩带,以便在需要时能够进行表演,以此来掩饰他的真实目的。

    在完成伪装后,三人再次聚集在一起,互相检查对方的装扮是否自然。他们还讨论了在接近新戏社时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并制定了应对策略。他们知道,尽管他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在实际操作中仍然需要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纪唐、古照影和司徒不知的伪装术让他们在云州的街道上几乎成了隐形人。他们可以自由地在人群中穿梭,观察新戏社的日常运作,而不必担心被发现。他们的计划是逐步接近目标,收集信息,然后在适当的时候采取行动,揭开新戏社背后的秘密。

    经过几天的精心准备和细致观察,纪唐、古照影和司徒不知对新戏社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他们不仅对新戏社的表演风格和观众构成有了清晰的认识,还注意到了一些不寻常的细节,这些细节让他们对新戏社背后的秘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纪唐在市集中的观察让她发现,新戏社的表演虽然精彩,但观众中有一部分人似乎并不专注于舞台上的皮影戏。他们的眼神不时地在观众席上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或者是在等待某个特定的信号。这些观众的行为与普通观众的专注和享受形成了鲜明对比,引起了纪唐的注意。

    古照影在茶馆中的交流则让他了解到,新戏社的皮影戏在江湖上已经小有名气,但关于皮影戏背后的故事和技艺的传承却鲜为人知。他从文人墨客的谈话中得知,新戏社的皮影戏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吸引力,能够让人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共鸣。

    司徒不知则在新戏社附近的观察让他注意到,每当表演结束后,总有一群人会聚集在戏社的后门,他们似乎在进行某种秘密的交易或者交流。这些人的行为非常隐秘,而且他们之间的交流似乎有着某种特定的仪式感,这让司徒不知感到非常好奇。

    这些观察让三人确信,新戏社背后隐藏着某种秘密。他们开始怀疑,新戏社的皮影戏可能不仅仅是一种表演艺术,它可能还涉及到一个秘密的组织。

    为了不引起新戏社的注意,他们决定采取更加谨慎的行动。他们计划在新戏社的下一次表演中,更加细致地观察那些神秘的观众和后门的交易。他们还计划在表演结束后,尝试接近那些神秘人物,看看是否能够从他们的对话中捕捉到一些线索。

    在一切准备就绪后,三人决定在下一个表演之夜行动。

    纪唐、古照影和司徒不知三人根据青鸟提供的地址,找到了位于市集边缘的那家小戏社。这家戏社的外观并不起眼,与周围的建筑相比,它显得有些陈旧和简陋。戏社的门面不大,招牌上挂着一块褪色的布帘,上面用墨迹斑驳的字体写着“凤凰戏社”四个大字。然而,纪唐的目光却被招牌上的一只展翅飞翔的凤凰图案所吸引。

    这只凤凰的图案与霍家戏社的标志惊人地相似,纪唐心中一动,她意识到这可能不仅仅是一个巧合。霍家戏社的标志在江湖上是众所周知的,代表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技艺。如果这家小戏社也使用了类似的标志,那么它与霍家之间可能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纪唐决定进一步调查这家戏社。他没有直接进入,而是选择在戏社周围观察。他注意到,尽管戏社的外观不起眼,但每天都有不少观众进出,而且这些观众似乎对戏社的表演非常着迷。纪唐还注意到,戏社的表演时间似乎比其他戏社要长,而且在表演结束后,观众们离开时脸上都带着满足和兴奋的表情。

    古照影和司徒不知也分别从不同的角度对戏社进行了观察。古照影在戏社附近的茶馆里与人闲聊,试图从人们的谈话中捕捉到关于凤凰戏社的信息。司徒不知则在戏社对面的摊位上假装挑选商品,同时用余光观察戏社的进出人员和他们的行为模式。

    经过几天的观察,三人发现凤凰戏社的表演内容与霍家戏社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而且戏社的艺人操纵皮影的技巧也非常高超,几乎可以与霍家戏社相媲美。他们还发现,戏社的艺人似乎在表演中加入了一些特殊的元素,这些元素在其他戏社中是不常见的。

    纪唐、古照影和司徒不知三人意识到,他们可能已经找到了与霍家戏社有关的线索。他们决定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以便更深入地调查凤凰戏社,揭开它背后的秘密,并找出它与霍家戏社之间的联系。

    他们分头行动,古照影和司徒不知负责在戏社周围观察,而纪唐则准备进入戏社内部。纪唐为了不引起新戏社的注意,她特意换上了一身普通的装束。她的衣服是云州当地常见的款式,颜色低调,布料朴素,与周围的居民并无二致。她的头发被简单地束在脑后,没有佩戴任何显眼的饰品。她还特意戴上了一顶宽边草帽,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只留下一双眼睛,透过帽檐的阴影观察四周。

    她走进戏社,发现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观众。戏社内部装饰古朴,墙上挂着一些描绘古代传说的画作,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氛围。舞台上的皮影戏正在上演,皮影在幕布后舞动,投射出一个个生动的故事。观众们聚精会神地观看,不时发出赞叹声。

    她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她的眼睛在观众和舞台之间来回扫视。她注意到,尽管大多数观众都沉浸在皮影戏中,但有一小部分人似乎并不专注于表演。他们的眼神不时地在观众席上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或者是在等待某个特定的信号。

    她还注意到,这些观众中的一些人似乎彼此认识,他们之间有着一种默契的交流方式。他们偶尔会交换一些眼神,或者轻微地点头,这些小动作在纪唐看来,都可能是他们之间传递信息的信号。

    她没有急于行动,而是耐心地观察着。她注意到,每当表演结束后,这些神秘的观众中的一些人会悄悄地离开,似乎有着某种约定。

    纪唐仔细观察着皮影戏的操纵者,她注意到操纵者的手法与霍家戏社的操纵者极为相似,这让她更加确信,这个戏社与霍家有着某种联系。

    皮影戏班的后台是一个充满神秘和忙碌气息的地方。一进入后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整齐的架子,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皮影。这些皮影色彩斑斓,形态各异,有的是古代的将军,有的是民间的英雄,还有的是神话中的神兽。它们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生动,仿佛随时都会从架子上跳下来,演绎出一段段精彩的故事。

    在这些架子之间,皮影戏班的艺人们忙碌着。他们有的在仔细检查皮影的细节,确保每个关节都能灵活转动;有的在调试乐器,准备为即将到来的表演伴奏;还有的在低声讨论着今晚的表演内容,确保每个动作和台词都能完美衔接。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木头、颜料和汗水的独特气味,这是皮影戏班后台特有的气息。在后台的一角,可以看到一些艺人正在制作新的皮影,他们用精细的刻刀在薄薄的牛皮上雕刻出复杂的图案,然后小心翼翼地涂上颜料,赋予这些皮影以生命。

    在后台的另一端,有一个小舞台,艺人们在这里进行最后的彩排。他们操纵着皮影,随着音乐的节奏,皮影在幕布后舞动,仿佛真的有生命一般。艺人们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他们的手指在操纵杆上灵活地舞动,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位,显示出他们对这门艺术的深厚造诣。

    纪唐在角落的一个箱子里找到了一些线索,包括一些关于傀儡术的古老文献和一些未完成的皮影。她意识到,这些文献可能是解开霍家傀儡术秘密的关键。纪唐将这些发现带回给古照影和司徒不知,他们知道霍家的傀儡术并未真正失传,而是以一种新的形式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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