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梦里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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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通啊 ，你是肖一成的人，肖一成又这么厉害，研发了智能翻译机，都要上市了，你现在居然夸我欸！”程耀开心地像个小孩子。
“是，肖一成很厉害，但一个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网上默默免费科普小语种的博主，也很优秀，你觉得呢？”
“啊？谁啊谁啊 ？”程耀故意装傻。
佟欣噙着笑意，落落大方地：“昨晚，我重新认识了一个优秀的你。”佟欣直接的夸赞让程耀反而不好意思了。
“嘿，多大点事儿，举手之劳。”
“昨晚皮特向我科普了一下，你在网上多厉害，以前怎么从来没说过？”
“我可不像有些人，有一点点成就就狂得不得了。优秀对我是日常，说出来逊毙了！哎，倒是你，这么有眼光的人，怎么和肖一成这种阴险小人合作？”
“说来话长，有空再说。”佟欣答道。
程耀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得意地离开。
*
语译走廊上，程耀又遇到了毛毛。
毛毛：“哎，我们两家公司联合团建，你怎么没报名啊？”
程耀：“……不想看见你们家老板。”
毛毛：“肖总不去。”
程耀：“他不去？那我去！”
*
林西在家中，电话铃声响起，是佟欣来电，问她团建的流程表是否收到。
林西正好问出心中疑虑：“收到。但本来不是说去鼓浪屿吗？怎么改去方特了？”
佟欣：“征询了大家的意见，最后还是票选了方特。”
林西挂了电话，目光移向了架子上的粉色玩偶陷入沉思。
*
十年前，方特城堡前，队伍通向城堡里，简直看不见头。
林西用力冲他挥手，肖一成不情不愿走过去。
肖一成：“这是要干嘛？”
林西：“看公主啊！”
肖一成：“排那么久的队，就为了——看人扮演的公主？？”
林西无语，瞪他：“不会说话就别说了。反正今天是我生日！我就要看公主！”
“你的生日愿望就是看奇装异服的公主？”肖一成标准的直男不解风情发言。
“其实也不是啦……”林西心里还有其他答案。
肖一成：“那是什么？”
林西欲言又止：“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肖一成：“啊…… 让我扩展一下对我女朋友的知识面。
林西想了一下，决定告诉她：“既然你求我了，要说也行，但——你不准笑！”
肖一成：“保证不会！”
林西：“也不准说我幼稚。”
肖一成伸出两根手指：“不会。”
“其实我最大的生日愿望是能当一天真正的公主，在城堡里，穿着美美的公主裙，周围簇拥着各种童话人物。我抬眼望去，我的王子一步一步地走向我——”林西满意，展开畅想，一脸陶醉地讲着梦幻的场景，然后期待地看向肖一成，等待他的反应。
肖一成嘴巴张成“o”字型：“就这？我下次一定给你办个party，为你圆公主梦。”
林西满意而惊喜：“哦？真的吗？什么时候？”
肖一成一本正经：“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
林西诧异：“今晚？”
肖一成咧嘴笑：“嗯，梦里什么都有。”
林西恼羞成怒，用手中的粉色玩偶去打肖一成，肖一成不为所动继续狂笑不止地躲避着林西，林西追着肖一成打闹：“兔子都不开心哦。”
*
回忆结束，林西望着床上铺着的一件牛仔衣兀自出神，正是林西和肖一成去方特穿的那一件。林西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是爸爸林大勇的电话。林西接起。
林大勇：“明天好像是我的宝贝女儿生日哟，跟谁一起过呀？”
林西一边无意识地试穿着牛仔外套，一边：“和工作过。”
“什么活动也没有？”
“和合作方团建，算活动吗？”
“怎么不算？说不定有人给你安排个惊喜。”林大勇提出大胆设想。
“怎么可能。你女儿在职场上是这么好人缘的人吗？”林西识趣地回答。
“那未必的，我女儿那么优秀，同事里怎么可能没有一两个追求者。”林大勇继续调侃。
“追求者？我看我还是早点洗洗睡。梦里什么都有。”林西一边说，一边顿住，看着镜子里穿牛仔外套的自己，烦乱了起来。
*
李奶奶家门口，林西穿着十年前和肖一成一起去游乐场的牛仔外套准备出门，走到玄关时，停下脚步，在镜子前看了一下自己。林西想了想，还是脱下了衣服，正准备拿着衣服去换，陈雯电话来了，林西接起。
“西姐，我们的车到了，师傅说这边不能停很久。”陈雯催促道。
“好的，我马上到。”
*
高教授家，谭莎莎穿得很休闲，在门口换一双黑色小皮鞋，准备出门：“王姨，我出门了。”
赵姨路过：“诶，今天怎么不穿那双宝贝小白鞋了？前段时间看你恨不得天天穿。”
谭莎莎停滞了一下动作，严肃地：“王姨，那双鞋不适合我，我以后都会恪守原则，绝不会再碰了。”
谭莎莎断然离开。
赵姨看着谭莎莎的背影，不解：“这孩子怎么了？一双鞋而已，说得跟什么似的。”
*
谭莎莎上车，看到魏天旁边有空位。谭莎莎径直走了过去，走到最后一排陈雯和王强的联排座位边，王强大大咧咧地占据着两个位置。
谭莎莎：“不好意思，这个位置有人吗？”
王强有点不太愿意挪动，目光示意了一下魏天旁边的空位：“那个位子也没人。”
谭莎莎对王强的暗示没有反应，仍然恳切地看着王强：“我们挤一挤吧。”
王强只好往旁边缩了缩，让出一个位置。谭莎莎坐下。
这一切，都落在林西眼里。林西若有所思，想起了前一天发生的事。
*
林西办公室，林西在位子上皱着眉头看着谭莎莎的调部门申请，她放下申请，问谭莎莎：“你想要调部门？为什么？对我有什么不满意？ ”
谭莎莎：“没有不满意，只是觉得不合适。”
林西：“不合适？”
谭莎莎张口结舌：“我觉得我的性格更适合小语种部。”
“是瑟琳娜又来挖墙脚？”林西猜测道。
“不是，她没找过我。”
林西挑眉：“那你说说理由吧。”
谭莎莎低头，纠结：“我……只是单纯地想换个部门。”
林西把申请退回：“想不出理由之前，申请我不批。”
谭莎莎重新把申请推回给林西：“不管你批不批，我一定要调部门！”
林西一言不发，没有接受也没有再退回，只是看着谭莎莎。
谭莎莎语气放软：“就，拜托你了。”说完，谭莎莎离开林西办公室。
*
回忆结束，林西看着谭莎莎的反应，似乎有了答案，微信魏天：“你和莎莎吵架了？”
魏天一愣，迅速回复：“没有啊。”魏天抬头，看到林西表情凝重，又微信林西：“怎么了？”
林西回复：“没什么。”
*
很快，车子就到达了方特园区。众人下车，林西把牛仔外套搭在手上，和魏天、陈雯一起往园区某中心走去。
佟欣带着皮特，程耀站在佟欣后面，语译的毛毛、小侯、小马、小杨已经站在这里等候。
佟欣对林西挥手：“林西，这里。”
林西把牛仔衣的外侧朝里叠了叠，向她走过去，彼此双方打着招呼。
林西看到程耀没有拄拐杖，招呼：“腿没事啦？”
程耀：“嗯。”
林西对佟欣：“佟总，谢谢你照顾程耀。”
佟欣：“没事，也是因为皮特嘛。”
林西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发现没有肖一成，微怔。
佟欣捕捉到林西的微表情：“老肖被一些事情耽误了，还没来。”
林西被戳破心思，闪过一丝尴尬。
王强：“那要不要等一下肖总，一起进去啊？”
毛毛：“不用，我们老大和《科技新势力》的陈主播一起去出个短差，今天可能来不了。”
林西的眼神黯淡了一下。
佟欣关注到林西微小的变化：“没事，他说他有空一定会赶来的。”
程耀：“摆明了公费旅游，美女作陪，人家说不定惬意着呢。”
林西在冷风中瑟缩了一下，看着自己脱下来的牛仔外套，嘴角扯出一丝自嘲，穿上牛仔外套，装作并不在意：“那，咱们开始吧？”
“我想不通啊 ，你是肖一成的人，肖一成又这么厉害，研发了智能翻译机，都要上市了，你现在居然夸我欸！”程耀开心地像个小孩子。
“是，肖一成很厉害，但一个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网上默默免费科普小语种的博主，也很优秀，你觉得呢？”
“啊？谁啊谁啊 ？”程耀故意装傻。
佟欣噙着笑意，落落大方地：“昨晚，我重新认识了一个优秀的你。”佟欣直接的夸赞让程耀反而不好意思了。
“嘿，多大点事儿，举手之劳。”
“昨晚皮特向我科普了一下，你在网上多厉害，以前怎么从来没说过？”
“我可不像有些人，有一点点成就就狂得不得了。优秀对我是日常，说出来逊毙了！哎，倒是你，这么有眼光的人，怎么和肖一成这种阴险小人合作？”
“说来话长，有空再说。”佟欣答道。
程耀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得意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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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译走廊上，程耀又遇到了毛毛。
毛毛：“哎，我们两家公司联合团建，你怎么没报名啊？”
程耀：“……不想看见你们家老板。”
毛毛：“肖总不去。”
程耀：“他不去？那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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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西在家中，电话铃声响起，是佟欣来电，问她团建的流程表是否收到。
林西正好问出心中疑虑：“收到。但本来不是说去鼓浪屿吗？怎么改去方特了？”
佟欣：“征询了大家的意见，最后还是票选了方特。”
林西挂了电话，目光移向了架子上的粉色玩偶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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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方特城堡前，队伍通向城堡里，简直看不见头。
林西用力冲他挥手，肖一成不情不愿走过去。
肖一成：“这是要干嘛？”
林西：“看公主啊！”
肖一成：“排那么久的队，就为了——看人扮演的公主？？”
林西无语，瞪他：“不会说话就别说了。反正今天是我生日！我就要看公主！”
“你的生日愿望就是看奇装异服的公主？”肖一成标准的直男不解风情发言。
“其实也不是啦……”林西心里还有其他答案。
肖一成：“那是什么？”
林西欲言又止：“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肖一成：“啊…… 让我扩展一下对我女朋友的知识面。
林西想了一下，决定告诉她：“既然你求我了，要说也行，但——你不准笑！”
肖一成：“保证不会！”
林西：“也不准说我幼稚。”
肖一成伸出两根手指：“不会。”
“其实我最大的生日愿望是能当一天真正的公主，在城堡里，穿着美美的公主裙，周围簇拥着各种童话人物。我抬眼望去，我的王子一步一步地走向我——”林西满意，展开畅想，一脸陶醉地讲着梦幻的场景，然后期待地看向肖一成，等待他的反应。
肖一成嘴巴张成“o”字型：“就这？我下次一定给你办个party，为你圆公主梦。”
林西满意而惊喜：“哦？真的吗？什么时候？”
肖一成一本正经：“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
林西诧异：“今晚？”
肖一成咧嘴笑：“嗯，梦里什么都有。”
林西恼羞成怒，用手中的粉色玩偶去打肖一成，肖一成不为所动继续狂笑不止地躲避着林西，林西追着肖一成打闹：“兔子都不开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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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结束，林西望着床上铺着的一件牛仔衣兀自出神，正是林西和肖一成去方特穿的那一件。林西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是爸爸林大勇的电话。林西接起。
林大勇：“明天好像是我的宝贝女儿生日哟，跟谁一起过呀？”
林西一边无意识地试穿着牛仔外套，一边：“和工作过。”
“什么活动也没有？”
“和合作方团建，算活动吗？”
“怎么不算？说不定有人给你安排个惊喜。”林大勇提出大胆设想。
“怎么可能。你女儿在职场上是这么好人缘的人吗？”林西识趣地回答。
“那未必的，我女儿那么优秀，同事里怎么可能没有一两个追求者。”林大勇继续调侃。
“追求者？我看我还是早点洗洗睡。梦里什么都有。”林西一边说，一边顿住，看着镜子里穿牛仔外套的自己，烦乱了起来。
*
李奶奶家门口，林西穿着十年前和肖一成一起去游乐场的牛仔外套准备出门，走到玄关时，停下脚步，在镜子前看了一下自己。林西想了想，还是脱下了衣服，正准备拿着衣服去换，陈雯电话来了，林西接起。
“西姐，我们的车到了，师傅说这边不能停很久。”陈雯催促道。
“好的，我马上到。”
*
高教授家，谭莎莎穿得很休闲，在门口换一双黑色小皮鞋，准备出门：“王姨，我出门了。”
赵姨路过：“诶，今天怎么不穿那双宝贝小白鞋了？前段时间看你恨不得天天穿。”
谭莎莎停滞了一下动作，严肃地：“王姨，那双鞋不适合我，我以后都会恪守原则，绝不会再碰了。”
谭莎莎断然离开。
赵姨看着谭莎莎的背影，不解：“这孩子怎么了？一双鞋而已，说得跟什么似的。”
*
谭莎莎上车，看到魏天旁边有空位。谭莎莎径直走了过去，走到最后一排陈雯和王强的联排座位边，王强大大咧咧地占据着两个位置。
谭莎莎：“不好意思，这个位置有人吗？”
王强有点不太愿意挪动，目光示意了一下魏天旁边的空位：“那个位子也没人。”
谭莎莎对王强的暗示没有反应，仍然恳切地看着王强：“我们挤一挤吧。”
王强只好往旁边缩了缩，让出一个位置。谭莎莎坐下。
这一切，都落在林西眼里。林西若有所思，想起了前一天发生的事。
*
林西办公室，林西在位子上皱着眉头看着谭莎莎的调部门申请，她放下申请，问谭莎莎：“你想要调部门？为什么？对我有什么不满意？ ”
谭莎莎：“没有不满意，只是觉得不合适。”
林西：“不合适？”
谭莎莎张口结舌：“我觉得我的性格更适合小语种部。”
“是瑟琳娜又来挖墙脚？”林西猜测道。
“不是，她没找过我。”
林西挑眉：“那你说说理由吧。”
谭莎莎低头，纠结：“我……只是单纯地想换个部门。”
林西把申请退回：“想不出理由之前，申请我不批。”
谭莎莎重新把申请推回给林西：“不管你批不批，我一定要调部门！”
林西一言不发，没有接受也没有再退回，只是看着谭莎莎。
谭莎莎语气放软：“就，拜托你了。”说完，谭莎莎离开林西办公室。
*
回忆结束，林西看着谭莎莎的反应，似乎有了答案，微信魏天：“你和莎莎吵架了？”
魏天一愣，迅速回复：“没有啊。”魏天抬头，看到林西表情凝重，又微信林西：“怎么了？”
林西回复：“没什么。”
*
很快，车子就到达了方特园区。众人下车，林西把牛仔外套搭在手上，和魏天、陈雯一起往园区某中心走去。
佟欣带着皮特，程耀站在佟欣后面，语译的毛毛、小侯、小马、小杨已经站在这里等候。
佟欣对林西挥手：“林西，这里。”
林西把牛仔衣的外侧朝里叠了叠，向她走过去，彼此双方打着招呼。
林西看到程耀没有拄拐杖，招呼：“腿没事啦？”
程耀：“嗯。”
林西对佟欣：“佟总，谢谢你照顾程耀。”
佟欣：“没事，也是因为皮特嘛。”
林西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发现没有肖一成，微怔。
佟欣捕捉到林西的微表情：“老肖被一些事情耽误了，还没来。”
林西被戳破心思，闪过一丝尴尬。
王强：“那要不要等一下肖总，一起进去啊？”
毛毛：“不用，我们老大和《科技新势力》的陈主播一起去出个短差，今天可能来不了。”
林西的眼神黯淡了一下。
佟欣关注到林西微小的变化：“没事，他说他有空一定会赶来的。”
程耀：“摆明了公费旅游，美女作陪，人家说不定惬意着呢。”
林西在冷风中瑟缩了一下，看着自己脱下来的牛仔外套，嘴角扯出一丝自嘲，穿上牛仔外套，装作并不在意：“那，咱们开始吧？”